第七章
我还是着凉了……
那天起来之后身上又是汗水又是精水,实在粘的难受,于是便到不远处的小溪里洗了洗,说是小溪却也有及腰深,溪水清澈见底,但是冰凉彻骨,我匆匆洗了一把,连屁股里残留的男人那点儿东西都没去弄出来。
洗完之后我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夹着屁股从山里出来,活像进山遇到了土匪被劫财劫色了一般。
按理说应该是没事,可谁想那天就那么倒霉,大概是第一次被蹂躏了大半天身子正是弱的时候……屁眼儿都他妈肿了!杀千刀的,该剁屌的狗东西,拔屌就跑,真当我会懒上你啊?
回到清梁城之后我便染了风寒,一连几天哪儿都没去,安心在家里养病……顺便养养屁股的小伤。
我一般不生病,所以一旦病了便觉得浑身难受,即便是这样的小毛病。找了大夫号了脉,开了几副汤药,自己熬了喝了三天。
独自一个人生活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不止是熬药,有时候我也会亲自下厨做些吃的,虽然不是请不起人,但还是习惯一个人,总觉得多了个在旁边像是被窥视着一样。
大概从小一个人惯了,我不想接受别人一点儿多余的目光和注意,所以一个人这么多年,从未觉得寂寞。
喝了三天“苦水”,风寒终于好了,说起来屁股倒是恢复的更快一些。
这几天我过的着实清淡,荤腥油腻一口没有,为了忌口连酒都不喝了,如今身体恢复了,想想也应该办正事了。
我说的正事不是去寻花问柳,虽然对我来说那也是正事之一。
我要去找那个该死的“哑巴”,那天我并不是不好奇他的身份,但与其当面问他不回答或者不说实话,我宁可事后自己去查。
我要找个人,不难。
别说在清梁城,只要是你想,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替你打听到,前提是你出得起银子。
因为我做的是贩卖情报的营生。
不管退隐江湖多年的高手、隐匿于市的妙手神医,还是武林盟主的私生子、或者绝世武功秘籍的下落,哪怕是皇宫里的妃子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能给你打听出来,只要你出得起钱。
越是不容易打探的消息,要价越是高,同样你出价越高,消息来的便更快、更详细。哪怕是你明天要死了,只要出得起钱,明天之前便能把解药给你找来。
当然,这是稍夸张了一点儿,但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意思。
情报大部分是拿钱买来的,也可以拿别的情报交换,贩卖情报的人之间有张庞大的关系网,与其说是竞争对手倒不如说是互利互惠的关系,毕竟网织的越大,情报消息才更流通。
离开贺家之前我便已经开始做这一行了,一直以来只信奉一条原则——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秘密。
都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在我看来即便是死人也是会“说话”的。
而且说的更多,更随意。生前是黑的死后能说成白的,因为死了,谁又知道真假呢。
所以,我不用当面问那“哑巴”他是谁,我会亲手把他揪出来,我就不信他能永远躲在那个“草棚”里。
下一次见面,直接坐在他面前喊他的名字,再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名字都叫一遍,若是有作奸犯科的一律给他翻出来,都不用他说话,继续当个哑巴就行。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停了,雨后万物一片清新,我住的二层小楼周围的花草被冲刷了一夜,虽然花瓣掉了不少,但是一片新绿,推开窗,一股清草和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喜欢靠在二楼卧房的窗口看下面的风景,墙外是一条青石板铺成小道,因为本就是后门,平时特别僻静,下了雨之后石板上沾了水,影影绰绰倒映出两旁的墙和房,看一天都不腻。
说起来,曾经有个小姑娘挎着篮子,常常在这里经过,篮子里是刚采下来的白兰花,整整齐齐地码成两排,香气沁人心脾。
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娉婷可爱,但是不会说话。
那时我刚搬来没多久,买过几次她的花,倒不是喜欢那个味道,只是觉得她可爱,小姑娘虽然不会说话,但一双眼异常灵动好像会说话,看着我的时候有些羞涩,但却Q;-104-0596-637整理 17З34З12 坦然。
我有些可惜她不会说话,却也有一丝庆幸她不会说话,总觉得若是开口了,便会有很多东西烟消云散。
然而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就再也没见过她。
许是不卖花了,也可能是嫁人了,我没有去打听她的下落,虽然只要问一声就能知道。
就当留一个回忆,花墙外,石板路上,年轻的姑娘穿着素色的罗裙缓缓走过,留下一抹幽香,随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干净的东西。
天色渐暗,我倚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墙外空无一人的小道,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我自己穿了根深褐色的绳子挂在手腕上,颜色是随便选的,倒是意外的相配。
玉石打磨的光滑水润,摸上去冰凉舒服,的确是个好物件,也不是普通有钱人能拥有的。
我叹了口气,又阴恻恻地笑了,一把握住了那块漂亮的石头,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第八章
夜里,掌灯之后便是花街柳巷开始热闹的时候,一入夜点翠楼的大门口便挂起了花灯,长长的一串,老远便能看见。
进门之后,楼里依旧歌舞升平,偌大的大厅里人来人往,正中央搭起了台子,铺了块猩红色的地毯,虽然不大但也精致。
此时台上有几个唱曲儿的,正在演一出不知道什么戏,脸上都化了淡妆稍有一点儿女子打扮,相貌身段皆是上品,嗓子也不错,身后还有三个弹奏伴唱的,都是楼里的人。
台子周围以及楼上围栏后头有不少客人和小倌正在看戏,且时不时交头接耳地说些什么,随后便是一阵嬉笑。整个楼里弥漫着一股催情的脂粉香,混合着酒香以及悦耳的笑声。
当真是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我对这一切已经再熟悉不过,站在台子前刚听了没几句就有人迎了过来,其中一个正是那日同我在画舫里过夜的小倌之一,叫青佩。另外两个倒是陌生面孔,但生的着实可爱。
今天这一个个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细皮嫩肉,放在我胸口的小手也是若有似无地挑逗着,让人心猿意马。
看看,这才是美少年,看着养眼,用起来舒服,还会一口一个“公子”地叫着,比那只会低头猛干的“哑巴”不知好了多少。
话说我怎么这么介怀他装哑巴的事啊……
我同他们调笑了几句,喝了两杯酒之后便搂了一个新来的小可爱准备去房里寻欢。
临走之前,我揽住了青佩的肩膀,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愣了一下,随后伸出指头轻轻戳了我胸口一下,娇嗔道:“你又要做什么?怎么这么坏啊……”
我乐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听我的便是。”
进了房里,我与那小可爱抱在一起滚到床上吻作一团,一阵火热缠绵,动作太大,将床前的幔帐扯了下来。
υ管理二二七伍壹八陆八一八 17“34“13 υ他一看便是老手,脱我衣服的手法异常熟练,几下扯开了我的腰带,摸着我的屌舔了起来,一根粉红的舌头特别灵活。
我也乐得被他伺候,靠在床头看着他被撑的鼓鼓的脸颊,时不时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以示奖赏。
弄了一会儿,他吐出我硬起来的肉棒子,自己脱了衣服露出他一身细白皮肉,坐在我身上,蠕动几下对准了股间,小穴便将龟头吃了进去。
我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挺腰整个插了进去,他叫了一声,软软倒在我身上。
“这就不行了?”我轻笑一声,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下面小穴又紧又热地夹着我,“自己来。”
他呻吟一声,一脸“不情愿”地动了动屁股,短暂适应了一下之后,自己撅着屁股上下套了起来,渐渐彻底习惯了之后便动的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鸡巴在他穴里戳的“啪啪”直响,他仰头叫着,双手在我胸前乱摸。
我一手揉着他那白嫩的屁股,另一只手摸了摸他那根剃了毛的鸡巴,两人下体一阵“噼啪”乱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湿漉漉的像发了河一样。
正做到兴头上,我一把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让他转过身趴着,我跪在他身后一挺身从后面操了进去。
他高高撅起屁股迎合着我的操干,两瓣屁股被撞得一下一下颤动着,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一会儿叫我快点儿,一会儿又叫我慢点儿,最后支撑不住上身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还翘着,小穴紧紧含着我。
我两手扣着他腰干了一会儿,突然一抬头,幔帐外头有个人影,就坐在离床几步之外的椅子上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半点儿声响。
我不惊讶,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是我让青佩将他带到这里来的,所以非但没停下反而故意在他面前演了这一场活春宫。
他也还是那副哑巴模样,倒也沉得住气,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
人既然来了,那这场戏更是要好好演下去,我停下来直起上身,伸手撩了一下垂在额前的头发,缓缓舒了口气,幔帐微微撩起了一下,露出一丝缝隙,缝隙中我与他对上了视线。
他脸上无比平静,两眼中没有半点儿情欲,仿佛在看两只畜生交配一般。
我有些不快,便没什么心思玩花样了,直接一挺腰插到最深处干了起来,一阵地动山摇之后身下的人先被我操射了,高潮的瞬间他一阵呜咽,将我鸡巴夹的紧紧的,我又狠干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喘息片刻,我缓缓将还硬着的性器拔了出来,身下人已经被插的失神,无力往后倒下仰躺在床上,喘息未定,两腿大张着,大腿根上点点白浊,被操的合不拢的小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很快射进去的精水便流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这淫荡至极的画面,突然起了坏心,伸手撩开幔帐让他看得更清楚,笑着问:“要不要试试?”
明明活色生香,他却冷冷看了一眼,只说了一个字:“脏。”
妈的都来妓院了还嫌脏?不对,这是嫌谁脏?
不过看他那表情和不情愿的语气我突然心情大好,盘腿坐在床上问:“既然觉得脏还来这里做什么?”说完又讽刺一笑,“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他没说话,突然站起来朝我走过来了,来到床前伸手撩开了一边的幔帐,站在床边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
我赤身露体,旁边还躺着一个被操到合不拢腿的,简直像是被抓奸了一样。
我最烦他这像哑巴一样的样子,眉一皱,骂了句:“看什么?”随后一抬腿要踹他下三路,结果一下被他握住了脚腕,像拎蛤蟆一样往上提了一下,屁股往前一滑差点儿倒下去。
“放手!”我用力想把脚收回来却不成功,再一抬头,他正垂眼看着我两腿之间。
妈的那里才刚消肿没几天!
“今天要操穴我可不奉陪。”我义正词严道,“这里就是妓院,旁边还有个现成的,你请便。”说着趁他稍稍松开手时把脚抽了回来。
然而接下来他却腿一抬直接上床了,而且怎么看都是个挺猥琐的三人淫乱场面,怎么他做起来那叫一个气势恢宏。
我不懂,明明我是来这里嫖妓的,如今怎么好像是他来嫖我的?
他对一边又软又嫩的小可爱视而不见,直接朝我过来了,我伸手重重按住他的肩膀,“这就过分了啊,上次荒山野岭四下无人就算了,今天都到这里了,我又不是这楼里卖身的,大家都是客人你还想占便宜?”
他无声一笑,“那你还让人把我带到这里?”
我装傻,“说的什么话……唔!”
他不说话了,直接弄我的后穴,我背靠在床头无路可退,两手搭在他肩上,任由他手指头在穴里戳弄着,想起了上次他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感觉,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不过他好像是真的嫌我插过别人的鸡巴脏,碰都不碰一下,只弄了一会儿便分开我的腿挤了进来,也不脱衣服,扯掉裤子把那根拿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呵,装什么坐怀不乱,刚才看戏的时候就硬了吧。
不过笑归笑,这么根玩意一下捅进来我屁股可能又得肿好几天,眼见着龟头都抵在我穴上了,我推了他一把,“你他妈别硬来……啊!”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一挺腰插了进来,我一哆嗦,觉得屁股要被撑裂了,揪着他衣服咬牙骂了句:“操你娘……”
他不知道是舒服了还是喜欢看我疼的样子,竟然也开起了玩笑:“我娘可不是谁都能操的。”说话同时又插进来一截。
“那就操你爹!”
他眉一皱,笑了一声,“胆子真大。”
我他妈胆都要吐出来了……几天不见这玩意儿还是又粗又硬,顶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他一只手按着我膝盖窝开始一下一下插了起来,不算太用力但是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几乎每次都能撞到那个最舒服的地方。
“轻点儿……”我闭上眼,随着他的顶弄一上一下晃动着,没过一会儿我前面也有反应了,鸡巴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而且总觉得比方才插别人时还硬一些。
我两手从他衣领伸了进去,摸着他光滑的肌肉,又扯开了他的腰带,很快就将他也弄的衣衫不整,他也任由我,下面一刻不停地在我穴里抽插着。
正做到兴头上,突然有人呻吟了一声,那小可爱醒了,一睁眼看到我们俩在他眼前伸手可及的地方干的热火朝天,先是愣了一下,再仔细一看,发现是我被人插着又吓了一跳。
我倒是不在乎,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说:“不如叫他一起来玩儿?”
他停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突然从我身上起来了,鸡巴拔出去的瞬间发出好响一声,然后坐在旁边靠在绸子的被褥卷上休息。
我舒了口气,一扭头见小可爱看得目瞪口呆,突然乐了,朝他勾勾手指头,又指了指旁边人,“过来舔他的鸡巴。”
他还未发泄出来,胯下那根胀得又粗又红,狰狞的宛如凶器。
毕竟还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小可爱吞了吞口水,脸上挂着媚笑爬了过来,而且看了这么一会儿也起了反应,鸡巴上淫水滴的都快成河了,也不知道是想挨插还是插别人。
可刚爬了两下,他突然冷冷一个眼神扫过去,“滚。”
只一声就把小可爱吓跑了,下了床抱着衣服没来得及穿,光着屁股就出去了。
“真可惜……”我叹了口气,“三个人一起可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脑中浮现我插着小可爱,他从后面插我的画面,之前还从未试过,不知是怎样一番滋味。
想到这里我笑着起身一抬腿跨坐到男人身上,凑到他面前问:“真的不试试?”
“一个人插你不够,还想两个一起?”
我只当他这是气话,却不想日后被他一语成谶,真是……倒了血霉了。
稍稍抬起屁股,他那根凶器在湿漉漉的股缝里磨了几下,最后一用力又插了进来,接着便是一番狠狠肆虐。
我搂着他的脖子跟他亲嘴儿,他两手捧着我的屁股,又揉又搓,说实话,我屁股不软,虽然翘但都是肌肉,至少跟方才的小可爱那软绵绵的跟白馒头一样的屁股是不能比的,可他却摸的很起劲。
干了一会儿,我往后一倒仰躺着,他趴在我两腿之间,一挺腰插了进来……
我两腿大开,
突然他问:“你是贺清?”
我一愣,怎么突然……
看我的反应就知道了答案,他扬起嘴角,“方才你说对了,我就是来找你的。”
他看我的眼神异常诡异,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像是看着掉进陷井的猎物。
而我下身还同他连在一起,逃也逃不了,我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他来找我肯定不是为了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