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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熟练地解开牛仔裤的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把额头抵在那处灼热上,轻声细语,“艹我吧。”

    第零章DieTogether

    几只蝴蝶蹁跹而来,被花香所吸引,它们扇动着五彩斑斓的翅膀低飞过南院的绿草。

    在南院的孤儿院里,南木算是院里的一个奇葩。成绩平庸,不爱说话,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啥。

    鸟儿在余寒里抖动翅膀,一棵老树沙拉沙拉地摇动叶子,几只爬虫顺着粗糙的树皮蜿蜒而上。

    南木总是一个人待在天台,寂然凝想,可以保持一个坐姿安安静静地坐五六个小时,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有时候都忘了下来吃饭。

    他不喜欢这里,有个女人总是打他,还当众羞辱过他。

    曾经有一些顽孩朝他扔石子,没想到那个安静的孩子就发疯了,直接顺着管道从楼顶爬下来,野狠地揍掉了他们几颗牙、踢碎了他们几根肋骨。

    他是个野孩子,是条疯狗,疯狗发起疯来会咬死所有人。

    那年的他才十五岁。

    之后没人敢惹他了。

    每个孩子都有秘密,十五岁的南木也不例外,他可以每天晚上梦见自己的兄弟,这是塔给他的恩赐。

    每当月亮高悬于天空之上,洒〖管李二二⒎伍壹捌陆捌一八〗19∝00∝02下一片莹然的光辉时,南木总是最早躺在床上的那个。

    只要闭上眼睛沉入梦境,就会来到自己的世界,在那里他可以随心所欲,当一个放浪又潇洒的野孩子。

    点燃一根软红,抬头就看见了坐在大石块上的少年。对方有着跟他如出一辙的脸庞,月光的清晖撒在他雕塑般的脸上,他咬着烟安静地坐着,头顶的月光仿佛沉寂了千年之久。

    南木掏出格洛克19,瞄准他的心脏,“嘭”地开枪。

    等他开完枪,才发现对方就已经在他身边了,他的枪被强行夺走了,烟也被抢走了,带着雾气的烟留在了那个人的唇齿间。

    “别闹。”

    南木弯了弯嘴角,笑得一脸天真无邪。他伸出右手比成枪的姿势,食指当成枪口,直直地抵着对方的心脏,他唇齿轻张:“嘭。”

    ——我朝你心脏开枪,你心脏是我的了。

    “是你的是你的,”对方揉揉他毛茸茸的头,“都是你的。”

    南木唇角的弧度更弯了,像野猫似的舔舔对方的下唇:“今晚怎么玩?”

    “你想怎么玩?”对方把他拥入怀中,手掌在他不堪一握的敏感细腰上徘徊。

    “炸了全世界。”南木瓷白的脸庞攀上一层薄红,剔透的双眼亮晶晶的,好像里面埋藏了数百万颗钻石。

    虽然这只是梦境,就算炸了梦里的“现实”,真正的世界也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但是管他干什么?爽了就好了。

    两人是个行动派,少年用自制的燃烧弹,填满南院的每个角落。

    燃烧弹里填充了凝固汽油和白磷,白磷燃点很低,一旦被点燃汽油也会燃烧,能够产生几千度的高温。

    他们不亦乐乎地往南院埋下许多TNT,定时为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里,他们又安放了几个燃烧弹。

    “你们在干什么?!”

    在他们玩闹的时候,被南院的人发现了,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我讨厌这个女人,”南木撇撇嘴,他用幽黑的枪口对准那个女的,“小时候,她经常打我,还总是骂我是傻子。”

    “南木!你疯了吗?!”梦中的女人跟现实里的一样讨厌,朝着他们高声尖叫着。

    “对我疯了。”南木咧嘴一笑,秀气的眉眼弯弯。他知道南院的那些孩子,在背地里都喊他疯狗、野狗,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羞辱的外号,反而觉得自己确实如此。

    ——我早就疯了。

    “把枪放下来!”女人的尖叫引来了不少脚步声,大人们都在往这边赶。

    “才、不、呢。”南木撇撇嘴,耷拉着眼角露出委屈的模样,但手上的动作残忍至极,他朝着女人脑袋,一枪爆头。

    随着女人的倒地,整个世界变得杂乱喧嚣,那个带着火药的子弹击穿的她的脑袋的同时,也引爆了一颗燃烧弹。

    火舌卷席而来,带着骇人的高温,如同多米诺骨牌一个一个坍塌,汽油开始吐出火焰,这个世界就被点燃了。

    火焰的光亮照耀夜空,南木在这场灾难里派出兴奋的飞吻,四周炙热的空气里杂糅着蛋白质灼烧的焦味。

    脑海因为极度兴奋而行动变得肆无忌惮,南木扯下少年的衣领,在一片高温火海里与他热吻。

    到处都是灼热的焰火,头顶的房屋一个一个塌圮,四处都是孩子们的哭泣声、女人们的尖叫。

    那些人一个一个地往下逃,逃到楼下的花园里。本以为安全了,可惜在土里的烈性炸药在这时轰然炸响,带着四散的飞尘和炽热的高温,还有热情的冲击波,那些孩子女人一个个地被炸飞。狂热的火焰几乎要蔓延上天。

    看着整个世界变得手忙脚乱,他们打破一切寂静安宁,如同搞恶作剧的小孩子。

    不,他们本来就是搞恶作剧的叛逆期小孩。

    南木“咯咯”地笑起来,计划被打乱了,他跟少年被困于此地,无法逃离。

    ——既然如此,何不在烈火里享受呢?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粗鲁的吻如火焰一般狂热,不安分的小腿剐蹭着对方,企图把对方也一同点燃。

    少年捏着南木的下巴,力度大到似乎要捏碎他的骨骼,俯身野狠地咬住南木作乱的唇。舌尖好似带着火的刀子,来来回回地刮过敏感的上颚。尖锐的虎牙破开南木的下唇,咬出一股子铁锈红。

    火热的吻带着满满的侵占意味,南木在这片火海里被吻软了身,逐渐失去力气。他靠着对方缓缓地往下滑,最后跌下,跪在地上,仰望对方在火焰里忽亮忽闪的眼。

    大火熊熊燃烧,房屋在火里“咯吱咯吱”地响。南木跪坐在地上,四周都是带着火苗的尘埃,他仰头看对方性感的下巴和被火焰覆盖的眼。

    “哥哥,”他望着对方粲然一笑,熟练地解开牛仔裤的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把额头抵在那处灼热上,轻声细语,“艹我吧。”

    对方挑眉,缓缓伸腿,把膝盖抵在南木下巴上,强迫他抬头仰望自己。

    那孩子车厘子一般饱满的唇微微嘟翘着,柔顺的刘海散在了眉骨处,秀气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火海里轻微颤动。

    火光照耀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跪坐在地上,下巴被膝盖抬起,一个站在废墟瓦砾上,高居临下地审视着。

    “给我舔。”

    对方放下膝盖,将修长的五指插入黑柔的发里,施加压力狠狠地摁下。

    南木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他被狠戾地压在对方的胯下,本就处在火焰吞食了不少氧气的屋子,这种举动让他更轻而易举地窒息。

    被闷死在对方胯下,好似也是个不错的死法。他不找边际地胡思乱想,大脑渐渐缺氧,火舌渐渐逼近,烟雾有些呛人,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

    “呜呜呜!”他发出小兽一般濒死的闷哼,在快要逼近死亡的前一秒,对方松开了桎梏。

    重新呼吸到呛人的灼热气体,南木用手扶着对方的腰,低头咳嗽着。

    平复好了呼吸,他缓缓抬头,眼里水光潋滟,眼角微微泛红,即使这副模样,他还挑着秀气的眉毛,甩了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

    在一片高温的火焰和轰塌的建筑里,这眼神如同一把上膛的枪,直击心脏。

    南木低笑一声,隔着棉布去吻他蓬勃的欲望,伸出粉色舌头湿哒哒地舔吻。

    魔女在耳畔细声低语,在漫天的烈火里,南木含住了他炽灼的欲望,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舔弄,把对方侍奉得入登天堂。

    头顶又坍塌了一块火焰,坠在地上,隔着几米的距离感受到火热的高温。对方温热的手掌抚摸上了后颈,狠戾地一压,南木瞬间被刺激到不住干呕,喉头的刺激让他不住吞咽收缩。

    对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自顾自地艹弄着他的嘴,南木乖乖地垂下双手,任对方侵略自己的口腔。

    少年低头,看见的是温驯的黑发和低垂的睫毛,还有那软白的后颈,这些都在满天火光里发亮发烫。

    周遭的火焰可以瞬间吞没他们,两人享受着狂热的高温。

    少年用手拍了拍南木的脸,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他吐出在口里肆虐的那根欲望,闭着眼伸出舌头,任由炽热的白色种子烫了他一脸。

    南木满脸都是白色的浓稠液体,连纤秀的睫毛上都挂着几滴,他有些不满地撇嘴,仰着头一脸委屈。

    这无疑又再次撩起对方炽灼欲火。

    对方蹲下身子,在一片高热的火光中,他用衣袖潦草地抹去白污,安抚似的咬上他挺翘的唇瓣。

    四周温度过于滚烫,南木被摁倒在高热的瓦砾石子上,硌得后背又痛又爽。就在满天火海里,对方进入他身体开始挺动腰身。

    后背在顶弄中被石子擦伤,火舌在四处肆虐着,对方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唇齿间泄露出几声浓稠的喘息。

    他们放了一把火,然后在高温的狂热焰火里享受情爱。他给南木的情爱是炽热骇人的,如同火炬一样熊熊燃烧,不烧死两人决不罢休。

    耳边全是房屋的倒塌声,爆炸的轰鸣声,还混杂着孩子的哭泣。

    南木觉得自己也烧起来了,血液里流淌的似乎全是高温汽油,一旦被点燃,只得不停燃烧,直至成为灰烬。

    快感和痛苦积久弥厚,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夹杂着甜腻的喘息,南木在一片焰火里笑得肩膀直颤。

    “哥……哥哥,我们、就这样……被烧、烧死,殉……殉情吧……”

    对方轻轻吻走了他眉间一滴汗珠。

    头顶有什么东西坍塌,夹杂着焰火的怒吼,这片世界圮于火中。

    南木再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纯白又恶心的天花板。

    窗外太阳高照,春寒料峭,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孩子们在阳光下笑得纯洁无瑕。

    又再次回归现实的怀抱,南木对外面嬉笑的孩子翻一个了白眼,懒懒散散地下了床。

    他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安静纯良,如果给他一座炮台,他会毫不留情野狠地摧毁一切。

    那个人曾经在梦里对他说:“这个世界不喜欢我们,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喜欢自己,所以我们只能喜欢彼此。”

    然后那个人就压他来来回回地做了好久,久到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弄死了。

    这么死了也不错。南木想。

    十五岁着疯狂的一年里,早熟的孩子在梦里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哥哥/弟弟,沉湎于无边无际的荒唐情爱。

    当然这种疯狂没持续多久,十六岁的某个夜晚,他再也梦不见那个人了。

    连记忆也开始枯萎了。

    如今,他年满十八,待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独自朽烂。

    梦是一种受压抑的愿望,经过变形的满足。——弗洛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