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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周维清操他操得好是凶猛,鸡巴次次压开宫颈,锥进子宫,蹭着汹涌的爱液将他平坦的小腹撑圆,“嗯……维清…

    逃离困境

    有人渣家暴片段

    次日一早,周维清就没了人影。

    江望缩着失落的心,爬上小叔子的床,昨夜湿黏腥臭的床单已被替换,崭新的花海里漫过薄荷清香,他钻进向往的气息,裹住薄被。

    热度犹在,恰如男人从背后拦腰紧抱,在他耳边呢喃着“嫂嫂”和“宝贝”。

    不知不觉间,江望睡了过去,还做了一场色情淫荡的夏日春梦。

    梦里,周维清操他操得好是凶猛,鸡巴次次压开宫颈,锥进子宫,蹭着汹涌的爱液将他平坦的小腹撑圆,“嗯……维清……好爽操死我了……”

    人妻迷迷糊糊,直到好几束精液冲入腔内,卷起阵阵波涛,才让他满脸潮红地清醒过来,一边嘴吐浊气,一边努力平复着热烈的酸胀感,欲把小叔子含情的样貌从脑海里吹走。

    江望开始犹豫了,只觉喜爱周维清的心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宛如潮水要将他淹没窒息。

    快回来吧,他想。

    中午,周维扬带着满身香水气踏进家门,江望应声跑出厨房,欣喜的笑容猛地坠入谷底,垮成惊恐的神态,他手拿不住刀,“哐当”一声砸落在地。

    “周……总,您回来了。”

    没有旁人注视,两人不再弄虚作假,演一对和睦恩爱的夫妻,毕竟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江望不过是周维扬花三十万买到手的小玩具,哪有什么真情所言?

    “你在干吗?”周维扬压住颤抖的肉脸,缓慢逼近小脸惨白的江望,他鼠眸微眯,尖锐的目光肆意扫过江望从头到脚的每一寸。

    “做……午饭。”

    江望躲进角落,死攥住衣领,生怕昨夜欢爱的痕迹露出了马脚,周维扬被这个小举动激起不满,他大步前跨,生硬地扯开柔若无骨的手腕,再拽破素白的衬衫,刹那间,胸口满布的嫣红吻痕闯入他的眼珠。

    空气诡异地沉静下来,酝酿着下一刻的轰然爆炸。

    砰——

    窗台下平装的暖气片被硬物撞凹进去,江望头卡在那儿,额角浸血,他哆嗦着,手掌合十,祈求暴戾的男人手下留情。

    然而周维扬眼无光泽,满是可怖的怒气,他粗糙的掌背青筋暴起,用劲扯住脆弱的发丝,带着紧缩的脸蛋离开残损的暖气片,一旁锋利带刺的棱角无情地划伤了江望的肌表,疼痛、喷血和泪水在可怜的画布中轮流上演着精彩的好戏。

    周维扬越折腾越起劲,他在外不敢对情人大打出手,暴虐的小癖好只能一股脑施加到这个廉价的小玩具身上,他手劲十足,仿佛要把江望的玉颈捏碎。

    厨房的水池蓄着满满的污渍,周维扬熟视无睹,直接将江望摁进脏水,让污浊顺着鼻窍、嘴缝和耳道猛烈灌进江望的身体,埋入他早已肮脏不堪的血肉,真臭啊,同他腐朽糜烂的灵魂般,臭不可当。

    “妈的!臭婊子!骚逼烂货!……”

    下流的脏话每破口蹦出一句,江望就会被好生玷污一番,他已分不清何是泪水,何是血水,他只知道,那些腌臜之物,深深激痛了他脸庞深红的伤口。

    太痛了,出轨与乱伦的代价太过于惨痛了,痛到他突然坚定起来。他的光明、他的周维清,他突然宁死都不愿放弃了。

    “老子他妈的允许你接客了吗?”

    周维扬问罢,狂扇江望一巴掌,他手指额头,语气尖酸刻薄,带着满满的讽刺与贬低:

    “告诉老子,是哪个不起眼的外卖员操的你,还是登门通水管的维修员操的你……”

    “或者说……是你他妈胆儿肥,爬了周维清的床!”

    一提到周维清,江望眼睛瞬间睁大,他想摇头,可是发皮被攥到发麻,他只好虚弱发声。此地无银三百两,周维扬轻蔑勾嘴,将他踹上地板,再提着泛黑的衣裳快步拖行。

    一声声凄惨嘶哑的“不要”和哭喊呜咽声瞬间充斥了偌大的房间,江望被再次拖进了那个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和摧心剖肝般鞭打侮辱的噩梦调教室……-

    周维清坐立难安,简直心慌到难以平静,他再次点开监视画面,主卧空荡荡,静谧到可怕。

    江望肯定出事了!

    意识到这点,他便更加无法听进这场枯燥的讲座,干脆二话不说,无视掉全员震惊的目光冲出了礼堂。

    一路上,周维清连闯好几个红灯,疾速杀进自家车库。家里是异常的悄无声息,没有人影,没有生气,他皱眉,吊起心脏,迈步轻巧地环顾着陌生的客厅。

    瓷白的地砖上有条漫长的水痕,混着凝结的血滴,一直延伸到暗处隐秘的门缝,原来这里还有个房间,他诧异一推,顿时,里面污秽的情爱玩具让他如轰雷掣电般心脏骤停。

    长鞭、手铐、脚铐、项圈、乳夹、口塞……应有尽有,他走过去随便拾起一个沾血的狼牙棒,嗅了嗅,是江望的味道。

    周维清倏然忘记了呼吸,他能猜到半小时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但无法将自己珍爱的江望与之联系起来,他的江望啊……原来早已被人渣锤进深渊,在他看不见的黑暗里,越走越远。

    “江望!”只见差点断气的人妻软在小叔子床头,没有意识地昏睡着。

    周维清的心腔仿佛被开了致命一枪,血流成河,他抱住冰冷的江望,凄声呼唤,他吻着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为蔫坏的雏菊送去阳光。

    “江望……你醒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在家,江望你醒醒啊!”

    “醒来骂我、打我,我都接受……但是不要不理我……”

    江望何时见过这个样子的小叔子,他被温热的液体触动,轻微的哼唧声藏进耳畔哀怨的哭腔里,才三天而已,他却摸透了周维清的喜怒哀乐,全都因他而起,又因他而消散。

    其实男人并不是讨厌他,男人只是爱他爱得太过于克制,以至于忘记了该如何用表情来传递欢喜与痛苦,真傻……

    江望圈住结实又让他万分贪念的胸膛,扯出勉强的笑容,向怀里自责的男人羸弱地求救道:

    “带我走。”

    能共度余生的良人就在眼前,江望他想从良了。

    写得我难受(;_;)

    晚上可能还有一章!来点嫂叔微甜的日常~

    请大家恰麻小

    逃离困境②

    上药/乳交py

    周维清的公寓在学校旁,是带有阳台的小格局Loft,灰色地板搭配黑皮沙发,外围米白色墙壁,整个冷淡又禁欲。江望被搂抱着上了二楼,宽软的双人床欣喜接过这具落魄的身躯。

    他紧攀周维清后颈的玉手不舍得松开,恰似锈迹斑斑的鱼钩千载难逢,终于钓上了一条大鱼。

    而大鱼更是不怕刺痛,反倒回以抚慰的亲吻和触摸。

    “嗯……”

    藏茧的手心轻磨过浅短伤口,江望柔叹一声,让周维清不得不松开嘴,哑声询问:“碰到伤口了?”江望颔首,睫毛微颤的样子十分惹人心疼,周维清又舔了舔他蹭破皮的嘴角,才“哒哒哒”下楼翻药。

    随后,江望缓缓脱去短袖短裤,裸露出猩红的肌表,再爬向书柜,指尖探上冰冷的相框,任由热浪在心间剧烈翻滚。照片里的周维清高中生模样,青涩又阳光,让他不禁神思恍惚起来。

    “在看什么?”江望闻声回头,目光扫过狭眸和薄唇,他勾嘴笑道:“看你。”

    四年前的你,和现在的你。

    男人胸膛下压,唇瓣袭来,带动江望的心脏失控逃离。他们舔咬单纯、津液混渡,在焦躁的夏日碧空下阒然吸吻。

    “江望,嫁给我。”

    低沉的男音携带一股暖流冲破耳膜,震傻了庇护下的可怜虫。周维清在求婚,求一个满身伤疤的骚“男妓”嫁给他,不问缘由,不究过去,便要托付了余生所有的长情。

    “你……想好了吗?”江望低头,埋进薄荷味的芳香里,他的语气因为激动而止不住颤抖,“我很脏、很贱,我还什么都没有。”

    “那不是你。”周维清捧出小猫脑袋,含笑轻吻,他卷上耳垂,挑逗一句,“你有我。”登时,江望的脸蛋透出血色,娇羞万分的面颊宛若砸烂在地的红番茄,直喷涌出酸甜的汁水。

    “可你还在读书。”

    “怎么,嫌我小?”周维清意有所指,还坏笑挺胯,用热帐篷轻顶可人儿的屁股缝。

    “嗯……”江望发骚抬腿,让翕动的阴唇磨硬性器,再迎上嘴巴,伸出舌尖撩拨男人的理智,他掀起一阵阵水波,挤在牙齿缝里含糊而言:

    “我爱大鸡巴,更爱你。”

    操……周维清只觉太阳穴突突突不停,他咬牙,抹上药膏,手指慢慢揉搓肿胀的阴处,再混上淫水,插进缝里,跟着娇柔的喘息一下一下的轻刮媚肉。

    虽说才经历过一场受罪般的凌辱,但江望依旧渴望着心悦之人的爱护,于是他抛开面子大胆地讲了出来:“操我,维清。”

    “不行。”周维清抽出手指,赶忙恢复理智,蹙眉查看那些触目的伤口。可江望不罢休,反而掏出大鸡巴,吹吐一口淫荡的潮气,暧昧笑着:

    “那就用这个,替我擦药。”

    空气沉默片刻,归于平静的床榻再次幻化成云雨的天堂。薄雾笼罩着,衬得每一句呻吟都愈发婉转、飘扬。

    “啊……好烫……大鸡巴……磨得我好爽……”

    握住湿黏的根部,周维清轻轻触上大腿的红沟,冰凉的药水被浸到灼热,带着伤口也麻痛起来,让脆弱的痂壳不幸脱落,从而滚出血滴。

    “嗯……维清……”

    炭火上移,烧过腹部的三两痕迹,再一举操进乳肉里。江望闷呼一声,便很快地压住胸部,去充当小穴接纳起巨根的轻巧抽送。

    他收颈、张口,包裹上冲的蘑菇头,有时还香舌上挑,直往马眼里钻。

    “啊……”

    这副淫色太过于迷人,让周维清的喘息都变得沉重起来,他舔了舔嘴唇,决定弯腰抱紧江望的后脑勺,再隆起肌肉轻轻撞击着软肉。

    只见胯间昂扬的性器穿过连绵雪山,在狭窄的暗道里平进平出,任由囊袋摇晃着,欲要拍响了颤抖的奶子。

    姿势有些怪异,却不碍于性交的热烈。

    江望眼盯男人下体,那儿浓密的阴毛和怒张的青筋都让他忍不住犯上花痴。继而有唾沫溢出嘴角,显得淫荡又可爱,然后再顺着龟头滑至胸口,藏进乳根里,使得抽插变得愈发容易。

    啾啾啾——

    周维清闻声拉开距离,便瞅见可人儿正卖力吮吸着龟头,腮帮子下凹的模样瞬间在他眼里掀起波涛骇浪。于是躯体直起来,重心下移,大手再温柔地握住乳峰,仿佛掌控了一切那般悠然地加快了贯穿的速度。

    “啊啊啊……好舒服……快点嘛……”

    柱身摩擦过肌表,带出一股爽意,让江望松开嘴巴大声叫着,更是挺高胸膛迎合起来。

    他上下抚摸着周维清的胳膊,甚至还不忘厮磨下体挤压阴蒂,想象有性器在骚穴里疯狂进攻,来借此压抑深处泛滥的痒意。

    “啊……维清好棒……爱你……嗯!”

    甜腻的告白被顶到破碎,却乘着夏风灌入周维清耳里,让他突觉心悸燥热,眼眸酸痛难忍。

    登时,无法疏泄的欲望破开春水,直冲大脑,淹没掉神经和理智,让他在交合之中尝到灭顶的舒爽。

    心意相通的性爱宛如一场来势汹汹的暴雨,而每一簇雨滴都可以狠狠砸进心里,最后落下巨坑,印满彼此的羞容与呻吟。

    深受污浊的天使终是展出了残破的翅膀,勾着身上的凡人入了地狱。

    上完药,江望累得软在周维清怀里,轻声的呜咽让男人禁不住红了眼,只好扶上单薄的后背,亲吻爱抚道:“睡会儿,我去做饭。”

    “不要。”江望收紧胳膊,撒娇般蹭了蹭,“想喝酒。”

    “不行。”拒绝虽然干脆,但少了些冷漠和无情,于是江望乘胜追击,瞪圆鹿眼,扑闪着睫毛,全然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

    周维清被逼无奈,认命拿出手机点起外卖,炸鸡、披萨、煎饼果子……江望还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把想吃的全都一股脑抖了出来。

    自己的老婆,能怎么办呢?宠着呗。

    晚上六点,太阳西落,房间里陷入一片昏黑,缠绵的情侣头挨头,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新颖的剧情逗得江望止不住地咯咯笑。

    周维清在他脖间落下宠溺一吻,再拎过酒罐,浅喝一口,捏着他的下巴转过脑袋,堵住了那张肉肉的嘴唇。

    3度的蜜桃果酒,被灵活的舌尖推进食管,“嗯……”甜苦的液体挣开地心引力,跟着上飘的喘息溜进脑里,一吻下来,江望却是脸红微醺,趴在周维清耳边轻叹一句:“谢谢你。”

    “嗯?”阴影里的温眸噙满疑惑,江望上前亲了亲,才继续说道:“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周维清不明白,更是衔着那双眼睛不放,因为江望在哭,清澈的泪液堆在下眶,又随着他的每一次眨眼,悄然滑过脸蛋,他咽了咽嗓,说:

    “四年前,你救过一个叫'江小籁'的男生。”

    周维清呼吸一滞,听着温柔的男音缓缓道来:

    “其实,我不叫江望。我叫江小籁。”

    dbq我高估了我的码字速度!

    本来没想搞凰的结果没忍住(////)

    下章要揭露小籁的过去惹!激动!

    ps:过几天可能会在微博搞个抽奖,到时候欢迎大家前来捧场(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