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深渊??
全是回忆,可能有些些虐吧
四年前。
“听说了吗?高三那个江小籁是双性!”
“我操,那是不是随便一个男的就能上?”
“好恶心,他整天阴森森的,说不准是在想什么下流无耻的东西!”
“你别,我还被他盯过!该不会在想老子鸡巴!”
“滚吧!就你那尺寸,还不够人家塞牙缝!”
“哈哈哈……”
新的一周,江小籁双性骚浪贱的话题在校园里肆意传播,主人公不知情,却在厕所里听完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又是他那该死的父亲,喝多了不嫌事大,在外到处贬低他这个仿佛没有尊严的儿子,造谣他接客,造谣他卖淫……
肆无忌惮的诽谤和臆想犹如带刺的长鞭,将江小籁脆弱的心灵抽打到烂红、飙血,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休克窒息而丧命于此。
他拢下碎发,极力遮住苍白的面颊,抖抖瑟瑟的,任由清泪滑进嘴角。
我是双性,但我不是母狗,当然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上。我没有阴森森,我只是过得不快乐而已。我才不会舔男人鸡巴,我一点也不骚。
那些钻心的流言蜚语,江小籁只敢闷声回复着。是脖颈的竭力呐喊,是手臂的张狂挥打,是丧脸的憋屈通红,是一切重归于死寂的空旷阴冷。
他们走了,江小籁挑开门锁,立马窜到洗手池,朝干疼的脸蛋扑了把冷水。借着酸涩的眼眸,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老气横秋,没有半点光彩,十八岁的青春少年硬是被暗无天日的精神剥削扭曲成这般萧条的样貌。
“哟,赖皮狗原来在这儿啊。”
恶狠狠的语调惊醒了神思恍惚的江小籁,他被围堵了,游手好闲的虫蛇妖魔欲将他拆吃入腹。
“啧啧啧,该不会刚伺候完吧。”
为首的眯眯眼,射出打量的目光,在江小籁身上赤裸游走,一旁蠢蠢欲动的矮矬男闻言也卑鄙咧嘴,捏着嗓子调笑一句:“听说双性人经操,要不来试试?”
江小籁警觉护胸,直往角落里靠,宛若走投无路的梅花鹿,在面对野兽垂涎的獠牙,只能强压心中的恐惧,再拧眉咬牙,瞪圆眼睛,企图用虚假的威风吓退它们。
可梅花鹿终究是梅花鹿,更别说江小籁还是一只棱角圆钝的胆小鹿,他在崖边焦急蹿跳,看似捉摸不透,实则漏洞百出。
眯眯眼嗤笑一声,快速伸手,大力扯开江小籁的校服,顷刻间,奶包大小般的乳房袒露出来,勾来一圈人猥琐的视奸。
“啊!”野兽急不可耐,立马推倒了身单力薄的江小籁,跟发了癫狂似的,眼红阴笑起来,再猛拽长裤、撕烂衣物。江小籁指节泛白,紧紧攥住裤腰带,又拼了命地护住散开的胸罩,他十分狼狈,在地上打滚喊叫,哭闹求饶。
“妈的!臭婊子,装什么纯情小白兔,给老子爽爽不就完事儿了吗?”
胖子语毕,愤怒上前扇了江小籁一巴掌。倏然,头磕上地砖,江小籁直接在沉闷的撞击中懵了神,饿鬼们见状赶忙别过他的手腕,摆成羞辱的跪趴姿势。随后,胖子和眼镜男同时掏出鸡巴,一个准备塞进江小籁嘴巴,一个准备操入江小籁阴穴,还有眯眯眼和矮矬男,准备一人舔咬一边的香甜乳房。
电光石火间,门口传来一声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
几个精虫上脑的流氓痞子登时萎了下来,骇怪地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们面面相觑,心觉不妙,于是慌忙提好裤子溜出了厕所。
周维清阴着脸脱下外套,披上江小籁颤抖的肩膀,他轻抚江小籁的后背询问道:“同学,你……”
翘乳还在冷空气中受虐,周维清探寻的眼神不小心落到上面,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憋回话语,偏头想为江小籁重新扣好乳罩。
结果是擦来擦去,一个也没能好好扣上。
“我自己来就好了。”
江小籁脸红扑扑的,睫毛尾巴上还托着几颗小水珠,周维清移眸,悄悄观摩起这张脸,仿佛在窥探什么稀世珍宝般,心脏忍不住的砰砰乱撞。
下一秒,两人毫无预兆地看到一块儿,江小籁失措低头,周维清却是气定神闲,接上刚刚惨死在腹中的尴尬话题:“你还能站起来吗?”
“嗯。”
声音软弱,如同羽毛,直搔周维清的听觉神经,真他妈失态……于是他清了清嗓,冷淡嘲讽一句:“是需要我扶?”
“对……对不起!”
江小籁挺着酸麻的腿,吃力站住脚,他下意识撅出臀部捡裤子,不料将私处恰好呈现在周维清视野里。
滴水的阴唇,粉红的菊花,都随着男生的咽沫而一呼一吸,甚至还吐出微腥的热气,欲将后面这双眼眸熏到泛红、发涨。
操!周维清暗骂一声,马不停蹄地逃出了涌动的欲潮,他没喜欢过什么人,更不会理解此刻的悸动到底是源于何处,他只知道自己应该要跑,跑得越远越好。
江小籁有些失落,他勉强挤出笑容,平复着不安分的心跳,周维清也是正常人啊,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讨厌他的呀,尽管他还有所期待,期待着周维清或许会有什么不同。
晚上回到家,江马易不像平常那般冷嘲热讽,甚至是殷勤过头,不仅做了一桌子好菜,还替他买了几件漂亮衣裳。
江小籁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穿好新衣服,再迷迷糊糊地吃完饭,谁知等他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被蒙上眼睛,绑在一张软床上。
江马易把他卖给了声名狼藉的大财主,只为还清那一大笔巨额债款。
“江、小、籁。”
轻佻又猥琐的嗓音顿时让江小籁一阵恶寒,他哆嗦着身体,努力蹭动起手脚,周维扬来了兴致,便将他的长裤迅速退到膝盖,再让滚烫的鸡巴抵至穴口,一边吻他耳后,一边揉他乳房,肆意调戏着他年轻又稚嫩的性欲。
“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快感混杂在恐惧里,让江小籁头皮发麻,穴肉也不自觉蠕动起来。本是拒绝的抵抗,在男人眼里,却成了邀请的信号,于是周维扬便用力一顶,直接冲进了紧致的阴道,将不堪一击的处女膜狠狠撕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疼痛掀起巨浪,将孤独的木舟拍打进巨齿鲨腥臭的胃腔,让木板变成血肉模糊的残渣,最后被流放到无人问津的深海。
“操……真他妈是个极品。”
周维扬喟叹出声,随即加快频率将渗血的阴道来回翻操着,再忍住快感抓住江小籁的发根,强迫他用力抬头。男人喘出浊气,哑声训斥一番:“快叫,老子的骚母狗!”
江小籁不甘心,便死死咬住红唇,痛苦接纳着巨物的暴力奸污。他虽能将嘴边的呻吟堪堪遮掩,却无法控制阴穴的轮番讨好。直至男人用鞭子抽他后背,还有爆出的吼声在豪华套房里萦绕不绝:“给老子叫,你他妈的,想死?”
……
“汪……汪……”江小籁被疼痛折磨到体无完肤,那饱含哭腔的呐喊更是激出男人邪恶的欲念,周维扬狂笑不止,抽插却突然变得轻缓,他叼含雪白后颈,满足地低叹一句:
“乖。以后,你就叫,江望。”
其实过去还有很多惨无人道的细节,后面会挑一些以小籁口述的形式展现在大家面前,总之满是遗憾和凄惨就对了
虽然周维清没有完全救下苦海里的江小籁,可他是唯一愿意向江小籁伸出援手的人,所以江小籁记了很久。
初夜过后,江小籁有想过自杀,但一想到周维清是周维扬的弟弟,他突然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一厢情愿的结果就是被人渣硬生生折磨了两年
周维清来晚了,周维清又来的刚刚好
反正,两人就是阴差阳错吧,挺不容易的
我感觉我真的不太适合写这样的,又烂又虐我自己关键是我还泪点低…有毒嘞!
ps:明天又想偷个懒嘿嘿~周末愉快吼~ 23※2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