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攻略亲父 重生
张莞看了眼身旁躺着的丈夫,他的心口处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鲜血将前襟都染红了,渐渐地没了呼吸,看来是救不活了。
她淡淡一笑,举杯饮下了早就备好的毒酒,腹中顿时剧痛起来,嘴角刚浮现出一朵凄美的笑容,眼角却落下了两行清泪。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风从半开的窗棂中吹了进来,撩起了她的中衣,雪白光滑的腿上,手臂上,到处是被凌虐的伤痕,有的结疤了,有的青青紫紫,有的还在流血。
张莞的魂魄离开躯体,飘飘荡荡地来到地府,进入了一座大殿。
“来者何人?何方人氏?”
“小女子名叫张莞,乃是荆楚人氏。”
那鬼差点点头,取出本册子,翻阅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他走过去,向高高坐在殿中正座上的鬼官嘀咕了两句,那鬼官结过册子翻了翻,扫了眼张莞,也开始沉吟不语。
这女子竟然身负大周气运,但看她也就是十七八岁年纪,虽然貌美如花,但并非倾国倾城的妖姬,也未选入宫蛊惑君王,又早早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开了法眼,看到女子纤手小指上竟有两条红线,一条很清楚,系在她丈夫身上,另一条若隐若现,竟然系在……
鬼官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张莞有些忐忑,她如今只盼早早饮下孟婆汤,忘却今世之事,早入轮回,为何如此麻烦?如果地府的效率如此低的话,真应该引入父亲的“考成法”了。
“张莞,你今世犯有杀夫之罪,按律,你的下一世,要比今世更苦。”
张莞咬了咬唇,不服气地抬起头来,据理力争,“刘达屡次凌虐我,我实在不堪受辱,才杀了他的,也给他偿命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鬼官摇头道:“按律如此。你为何不请求和离,或是义绝?”
张莞摇了摇头,她母亲早亡,从小在老家跟着祖母长大,父亲是周朝相国张清岳,几年后又娶了继室,她十四岁那年才被接回京城。因为有些怨恨父亲,她和父亲一向不亲近。父亲政务繁忙,也很少有机会见她。她十六岁嫁入武定侯府后,不堪丈夫凌虐,几次派贴身丫鬟向娘家求援,却没有回音,后来丫鬟也被夫家打死,心灰意冷下,才决绝地杀了刘达再自杀的。
“如若想改变你的命运,只有一个机会。”鬼官循循善诱。
张莞抬起了头,目中射出了希冀的光芒。
“本官可以送你还阳,但你要让……你的生身之父爱上你,并娶了你。”
什么?张莞的耳朵嗡嗡作响,她不会是听错了吧?这地府的画风竟然如此清奇? 这鬼官竟要他们罔顾人伦,父女乱伦?
鬼官继续诱导,“如果你愿意,并能做到这一点,你的后三世,将会富贵之极,平安喜乐,世世寿终正寝。”
答应还是不答应?
眼前浮现出父亲那天人般俊美的面容,张莞终于下了决心,点了点头,道:“我愿意。”
鬼官嘉许地笑了,道:“不必过于顾虑,此举虽是不合人伦,但为了大周的气运,也可以从权。”
这又是啥意思?她怎么又和大周气运有关了?张莞一阵头晕,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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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儿是妥妥的颜控。*^_^*
2 重生之攻略亲父 父亲
张莞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传来的微微振动,并听到了辚辚的车声,像是马车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
她想坐起来,却感到全身无力,却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小姐,你醒了。”说着,一双手伸了过来,把她扶了起来,靠在马车壁上。
张莞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张熟悉的面孔,和她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红袖。
不对,红袖不是两个月前就被夫家打死了吗?自己不也是已经服毒自尽了吗?她脑中忽然想起了死后发生的事,那鬼官说要送自己还阳,难道自己真的已经重回人世了?
她又看了看红袖,她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比她死的时候要青涩一些,自己又在马车上,难道这是……
“小姐,已经入京城了。”
果然,她想的没错。她回到了两年前,也就是她十四岁的时候,当时继母郑氏秉承父亲的意思,派了个管家去老家接她回京,也好在京中学规矩并商议亲事,当时她便是和红袖一起乘马车入京的。
她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悄悄掀开车帘的一角,望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十四岁少女娇艳如花的小脸,灵动的眼睛却落入了从一旁醉红楼走出的一位年轻公子眼中,他不禁眼前一亮。
醉红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接待的客人也往往是既富且贵。那公子是当今户部王尚书家的二公子王熙,是醉红楼的常客,自幼为祖母骄纵,连他父亲也管不了他。
王熙走上前去,挡住马车,涎着脸道:“刚刚这位姑娘,可否下车一见?”
坐在车辕上的管家不禁暗暗叫苦,碰到这位二世祖,可真是不好应付,忙道:“王公子,请自重,车里坐的可是张相的嫡女。”
听到“张相”这两个字,王熙怔了怔,又仔细打量了下马车和管家。马车的样子很普通,也没有悬挂任何家徽,而这位管家也很面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没想到你竟认得本公子。不过,如果这位姑娘是张相的嫡女,那本公子便是皇太子了。”
他说完,又道:“小生刚才见了姑娘一面,惊为天人,还请姑娘赏面下车一见。”
“小姐,怎么办?”车中的红袖有些瑟瑟发抖了。
张莞从头发上抽出长簪,紧紧握在手中,前世她记得很清楚,并未发生此事,看来这世的命运,果然会不同了。
王熙等了一会儿,车中并无动静,不禁不耐烦起来,头微微一摆,身后跟着的家丁便“唰”一声拉开了车帘,露出了车中的两位女子,两张芙蓉娇面均有些发白了。
王熙走上前去,正要伸手去拉张莞,张莞手中尖利的长簪也正要刺出,只听淡淡的一声,“住手。”
声音清冷,饱含上位者的威严。王熙不禁停下了手,回过头去。只见几步之外,不知何时来了三人。当先一人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身材修长,穿着素色常服,面目俊美,这么当街一站,宛若芝兰玉树。他身后还有两名黑衣的带刀侍卫,正手按刀柄,虎视眈眈。
“相爷。” 王熙不禁俯下身子行礼,暗暗叫苦,心想,难道那女子,真是他的女儿不成?
此人正是当朝丞相张清岳,同时又是皇帝的老师,此时他才三十一岁,便权倾朝野。当今皇帝,年方六岁,而先帝临终前,将今上托孤于他。六岁的小孩并不懂什么,朝廷大政,皆出于张相。
张清岳淡淡地“嗯”了一声,王熙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下文,不由心中大喜,带着家丁一溜烟地走了。
张清岳也正要离去,却见马车辕上管家打扮的人已经跪下磕头,“见过相爷。”
而车中的那位少女,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泪盈于睫,似悲似喜,不禁微觉诧异。
却见那少女已经下了马车,盈盈拜倒,“莞儿见过父亲。”
3 重生之攻略亲父 入府
听见“父亲”两字,张清岳微微一怔,仔细打量了下跪着的少女,只见她五官秀美,眼睛尤为灵动,仿佛漾着一汪秋水,精致的脸上,他依稀看到了亡妻的两分影子,不禁轻轻一叹,走上前去,伸出手道:“原来是莞儿,快起来吧。”
张莞把手放入父亲修美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中,微一借力,便站了起来,道:“幸好遇到父亲了,否则女儿……”说着,声音微微地颤抖起来。
张清岳脸色微沉,他刚才隔得远,并未听到管家已向王熙表明身份,只是看到京城某方面出名的王公子又在调戏良家妇女,便上来阻止,却没想到救了自己的女儿。一扫马车与脸生的管家,他的目光一冷,吩咐道:“张武,你护着小姐回府,务必把她安全送到,否则唯你是问。”
“是。”
“父亲……”
张莞依旧握着父亲的手不放,眼中充满了孺慕不舍之情,张清岳心里不禁一疼,他知道近日女儿会来京城,但因为近一两年来一直在朝廷推行新政,便没有留意后宅的事,如今看来,郑氏竟远不如她表面上的那般贤良淑德。
马车粼粼,又驶向了东城的张府,而有了张武的护送,这一路畅通无阻,直直驶到了张府的侧门。
张莞下了马车,郑氏早已得到了消息,已派大丫鬟春兰在侧门等候。这是一座五进带前后花园的宅院,占地极广,但住的人却不多。
张清岳虽已过而立之年,但至今膝下只有张莞一女。原配吴氏生下女儿后,便一直缠绵病榻,拖了两年便亡故了,又过了两年,娶了继室郑氏,但她一直没有生育。本来还有一妾余氏,前两年怀了几个月的胎,但又不慎滑胎了,终日以泪洗面,后来被郑氏送到庄子上休养。如今诺大的张府,只住着夫妻两人,其余的全是丫鬟仆役侍卫等。而张莞,则是住入此府的第三位主人。
大丫鬟夏荷走到郑氏跟前,轻声耳语了几句,郑氏的脸色一变,阴晴不定。正在这时,春兰已将张莞领到。
“张莞见过夫人!”
“快起来吧!” 虽然张莞并未称她为“母亲”,郑氏也不以为忤,反而极是慈爱地道:“莞儿也累了吧,我已派人整理出了你的住处,你快去休息吧!”又转头道:“夏荷,带小姐去后花园的听香苑。”
张莞与夏荷都是一怔,前世,张莞被安排在第三进的东厢房,从未有过自己独立的院子,而夏荷不明白的是,主母为何临时改变了小姐住宿的安排。
从正房出来,过了两道垂花门,进了第四进,穿过侧门,进入后花园,走不多久,便看到一座独立的小院,镶嵌的牌匾上,上书“听香苑”三个大字,笔迹行云流水,极为潇洒,不禁驻足观摩。
夏荷已笑道:“这是相爷的亲笔。”张莞微感诧异,她对父亲的笔迹其实并不了解,没想到如此飘逸,颇有隐者之风的手书竟出自托孤重臣,天子老师,当朝宰相之手。
进了听香苑,果然精致之极,花木错落有致,卧室之内,更有鸡翅木材质的宽大拔步床,窗棂皆糊以茜云纱,霞光掩映。
片刻之后,郑氏拨下的几名丫鬟仆妇也来了,张莞只让她们在外间、院子内服侍,做些粗活,近身的一切依然由红袖打理。
吃过晚饭,张莞沐浴过后,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灰尘,让红袖把头发揉得大半干了,又在箱笼里挑捡了一番,取出一样物事,就这么散着头发,红袖在前面提着灯笼,两人一路从后花园,沿着抄手游廊穿过两进院子,又从侧门出去,来到前花园,正是父亲的书房所在。这一路竟花了两刻有余的时间,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郑氏将她安排在听香苑的用意。
根据前世的记忆,她知道父亲政务繁忙,对女色并不上心,日常起居也不在正院,而是在位于前花园的书房。前花园也有角门,方便幕僚、下属官员的出入,不需要经过正院。
此时已是戌时,花园应该已下匙,微风拂动,吹拂着她的薄衫,轻衫皱起,宛如湖水的波纹。
星空中转动着一轮玉盘,洒下冷冷清辉,而书房内也依旧灯火通明。
“父亲!”
“是莞儿吗?进来吧。”声音依旧清冷,但似乎带着几分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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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出了张府五进宅院的示意图。
张府五进宅院示意图
4 重生之攻略亲父 画画
张莞示意红袖候在书房外,推门而入。只见张清岳坐在黄花梨大书案后,搁下手中的画笔,正微微含笑注视着她。
他身着家居常服,似是也刚刚沐浴过,并未像白天那样束发,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烛光斜斜照了过来,高挺的鼻梁在面颊一侧投下淡淡的阴影,配着斜飞的剑眉,削薄的唇瓣,更显得俊逸无双。
“在听香苑住得可还习惯?”
“听香苑很好,就是离父亲这里有些远。”张莞的嘴微微嘟了嘟。
张清岳一笑,“莞儿到为父这里来,可是有事?”
张莞走近书案,将手中的木匣放到案上,道:“莞儿在老家的时候,给父亲做了些针线,您看看是否合意?”
张清岳长眉微扬,打开木匣,匣中是两双白缎缝制的袜子,针脚细密,袜筒处还用青色丝线绣了小小的一圈竹叶,看大小,也适合他穿,想必女儿打听了他的尺寸,特意为他缝制的。
“父亲喜欢吗?”看着娇俏的女儿,他心里一阵愧疚,自从女儿出世后,一直养在她祖母身边,自己在京中忙于国事,少有过问,可她依然这么孝顺。
“为父很是喜欢。”他顿了顿道:“这些多年,莞儿可怨过为父?”
“莞儿知道父亲一直为国家操劳,自然是不怨的。”虽是口中说不怨,她的盈盈眼波落在他脸上,却隐含幽怨,让他的心弦为之一颤,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张莞似是害羞地低下了头,也隐去了目中的几许怨恨。其实,她当然是怨他的。怨他把她扔在老家,少有过问;怨他前世如此信任郑氏,没有细查武定侯世子的人品;怨他在她向娘家求援的时候不闻不问。
脑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她前世曾将袜子呈给郑氏,请她转交给父亲,或许,袜子从未到父亲手里,或许,父亲根本不知她的那些求援。
“父亲方才在画些什么?”
看着女儿好奇的眼睛,张清岳微微一笑,示意她站过来些,“你自己看。”
张莞挪近了些,站在了他圈椅的前面,已经被他身上如松柏般的淡淡清香所包围。宣纸上工笔画出洞石、芭蕉、兰草,右方还有一大片留白。
“依莞儿看,这里还应该画上些什么才好。”她侧着头,素白的纤指点着右方空白处,几根长长的头发拂过了他的面颊,弄得他有些痒痒的,呼吸间满是她发上身上散发的幽幽暗香。
张清岳不动生色地往圈椅背处靠了靠,将自己与女儿的距离拉得稍远了些,却听女儿自言自语:“或者画上只蝴蝶?”
张清岳的目中闪过一丝欣赏,没想到莞儿还有这等眼力。吴氏和他成婚于微时,只是识上几个字,不做睁眼瞎罢了;郑氏虽是官宦家的女儿,却只是长于持家,主持中馈,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没想到这个女儿,却给了他一些惊喜。
只听女儿有些娇娇地道:“父亲可容莞儿画上几笔?”
张清岳唇角微扬,点头道:“那为父就等着欣赏莞儿的妙笔了。”
张莞嫣然一笑,拿起父亲刚才搁在笔架山上的笔,蘸了蘸墨,在右方空白处添了寥寥几笔,一只蝴蝶跃然纸上,颇有上下翻飞之态,以她的年龄,已是颇为难得了。
张清岳赞道:“果然不错,莞儿画得很好。”
张莞手持画笔,却斜斜地横了他一眼,宛若秋波横流,“请父亲指教。”
张清岳的心头不禁一跳,心头忽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定了定神,从女儿手中接过画笔,在蝴蝶上略作修改,蝴蝶果然显得更加灵动。
改罢,父女俩相视一笑,颇有会心之感。张清岳虽有知交,但随着他地位越高,越有高处不胜寒之感,以前的知交在他面前也有些小心翼翼了;平时虽然与清客幕僚也谈及书画,但他们如何如身前的莞儿一般,软玉温香,娇声解语,给他带来无穷的乐趣?
书房内,父女俩似是忘记了时间,而红袖却站在门外,看了看天色,略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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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旖旎 (微H)
5 重生之攻略亲父 旖旎(微H)
明月已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浓云遮住,风也越来越大了。
红袖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下脚步,小姐已经进去有大半个时辰了,还未出来,而看天色,好像要下雨了。
片刻之后,果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伴随着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张莞吓得脸色惨白,已经抱住了张清岳的手臂,颤声道:“父亲!”她从小便怕打雷,每次打雷都要抱着奶娘,或者红袖,还吓得瑟瑟发抖。
感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绵软,还在轻轻磨蹭着,张清岳怔了怔,才意识到那是女儿的椒乳,心头异样的感觉更甚,他想抽回手臂,却被女儿抱得紧紧的。
“莞儿怕打雷?”这句话刚说完,窗外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他低头看了看女儿,只见她的小脸愈发白了,他的手臂也被她抱得更紧了,那两团绵软更是用力地挤压着他。
他轻轻一叹,已经不自觉地把她搂在怀中,安慰道:“莞儿,别怕,为父在这里。”语声十分温柔。
雨哗哗地落了下来,屋檐上溅起了一片水幕,却再也没有雷声传来。张莞的脸也慢慢地恢复了血色,她放开张清岳的手臂,不好意思地低头道:“让父亲见笑了。”
在她的柔软离开他手臂的那一霎那,他忽然感到有些不舍,目光不自觉地掠过她的前胸,夏日的轻薄纱衣清楚地勾勒出她椒乳的圆润美好,也许是她刚才的磨蹭,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两颗红樱已经在他的注视下悄然挺立。而她,却只是羞涩地垂下了头,面颊有些发红,似乎并未意识到他的无礼目光。
看着那两颗凸起的红樱,张清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下体的某处,他轻轻咳嗽一声,移开视线,极力压下自己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道:“只怕雨还要再下一阵。”
“这可如何是好?”张莞抬起情急的小脸,“女儿不知今晚会下雨,父亲明日还要上朝……”
“无妨。明日为父刚好休沐。”
“哦,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雨依旧哗哗地下着,父女俩又开始谈诗论画,但比之刚才,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又过了差不多两刻钟,雨才渐渐停了。
张莞歉然道:“今晚真是打扰父亲了,女儿告辞了。”
“等等。为父送你回去。”书房并无丫鬟服侍,全是小厮和侍卫,而这些人是不能进入内院的。
看到女儿惊喜的目光,张清岳的双目中也闪过愉悦的粼粼波光。
第二日清晨,郑氏已经得到了数个消息。
“什么?你是说,昨夜小姐在夫君的书房盘桓了很久,最后还是夫君送她回听香苑的?”
春兰点了点头,偷看了下郑氏的脸色,道:“奴婢还听说,相爷一大早就派人到王尚书府邸递了帖子,想是……要追究王公子的事。”
郑氏的手已经握得有些发白了,如若要追究王熙的事,她这个继母也是有错的,定然瞒不过他的眼睛。在朝堂斗争中饱经风雨的男人,并不是像某些妇人想的那么愚蠢,只不过对内宅中事不留意,或者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对这个十几年没见面的女儿如此看重,她倒是有些失策了。
其实想想也是,这个继女已经十四岁了,最多在家里呆上两年,就要出嫁了,也就是一副嫁妆的事,倒是夫君这几年,很少到她的正院留宿,屈指一算,上次他来已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也许她应该派人,把余氏从庄子上接回来,毕竟余氏流产过,再怀上也不易,总比新人要好对付些。
郑氏在丫鬟的服饰下,细细梳妆打扮,但等到了午后时分,张清岳仍没有来。她有些沉不住气,问道:“夫君还未从王府回来吗?”
“夫人,相爷已经回来了,门房的小厮说,他直接去了书房。”
郑氏想了想,站了起来,带着春兰夏荷两个大丫鬟向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轻掩着,室内却传来少女清脆娇俏的声音,“父亲,祖母说的,是不是真的?”
6 重生之攻略亲父 婚事
郑氏的脸色不禁一沉,这丫头怎么又在这里缠着夫君,看来要给她立立规矩才好。且听她究竟说些什么,她悄悄地站在门外,仔细倾听。
书房内,张清岳微笑着看了张莞一眼,手持书卷,笑而不语。
张莞摇了摇父亲的手臂,娇声道:“父亲,告诉莞儿嘛……祖母说您本来可以连中三元的,是先帝临时将您钦点为探花的。”
她说的是十余年前的旧事。十四年前,张清岳新婚不久,便在秋闱中一举夺魁,成为荆楚历史上最年青的解元。第二年赴京参加春闱,又一举夺得会元。本来在殿试中,他的文章被主考官定为第一,但先帝见他还不到二十,相貌又极为俊美,而原定的第三名却已是四十岁的中年人,便按本朝探花必是年轻俊彦的惯例,朱笔把他圈为探花。
张清岳看了看摇着自己手臂的素手,轻轻点了点头。
她不禁嘟起了嘴,有些打抱不平地道:“父亲,您本来可以是状元的,都怪……”
“莞儿不可胡说。” 张清岳打断了女儿的话,有些严肃地道:“先帝对我有知遇之恩,为父惟有鞠躬尽瘁。”
他说的是实话。钦点探花之后,他简在帝心,入翰林院,一路擢升,先帝看他果然才能出众,在各部任职后,特拔他入中枢担任副相,相国,后来又将太子托孤于他。这一路的信任重用,又岂是区区一个状元可比。
“父亲,莞儿没有胡说,我是想说,都怪……您生得太美。”张莞娇声道,却见父亲横了她一眼,但他面上的表情却极是愉悦。
张莞看着他依旧年轻俊逸的面庞,但他脸上却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与其年龄并不相符的成熟睿智,不禁心驰神往。遥想他当年十八九岁、风华正茂时,比之如今,必是别有一番少年人意气风发的风采。不知当时他头簪花冠,与别的进士们骑马游街之时,一路的楼上,有多少红袖在招呢?
正在此时,门轻轻叩了几下,传来郑氏的声音,“夫君,妾身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郑氏从春兰手中接过托盘,走入书房,将托盘放在案上,将盘中的羹汤端到张清岳面前,才福了福,道:“见过夫君。”
“不必多礼。”
张莞也向郑氏盈盈行了个福礼,因为是白天,她的头发轻挽了个随云髻,髻上斜插一支白玉钗,从钗首垂下一串黄豆大小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地震动。
“夫人来此,可是有事吗?”
郑氏幽怨地看了张清岳一眼,道:“妾身叫人熬了参汤,给夫君补补身子。还有,妾身想和夫君说说莞儿的事。”
张清岳“哦”了一声,扫了张莞一眼。张莞咬了咬唇,道:“父亲,夫人,那莞儿先告退了。”
她后退了几步,便转身向书房门口走去,莲步轻移之间,裙幅微动,如凌波而去的仙子,而头上的珍珠串几乎纹丝不动。前世她初到京城时,被郑氏好好地教了一通规矩,吃了不少苦头,这世,她便在她面前,表现出最完美优雅的仪态,郑氏总不会还要她再学规矩吧?
张清岳唇角轻扬,刚刚莞儿在他面前,步履可随性得很,如今却变成了一幅淑女的样子。
“夫君,当初您说把莞儿接到京城,是想要她学规矩……”
“据我看,她祖母把她教得很好,不会丢了相府的脸,我看,就不必学了。”
郑氏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不悦,笑道:“夫君说的是。莞儿也不小了,明年就要及笄了,妾身也要开始为她相看人家了。”
“要如此着急吗?”虽然这本是张清岳的意思,但一想到自己娇艳如花的女儿要嫁给别的男人,他的心里陡然升起不悦。
“夫君,即便先定下亲,也没有这么快,”郑氏掰着指头数道:“光是三书六礼,便要耗上不少时日,还要准备嫁妆,打造家具,选定陪嫁丫鬟、仆妇等。”她笑了起来,“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只怕莞儿也十六岁了。”
“好吧,那就有劳夫人费心了。”张清岳极力甩开心中莫名的情绪,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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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很闷骚,有木有?^_^
7 重生之攻略亲父 知己
张莞并不知道,父亲和郑氏在书房里谈论了她的婚事。不过,几日过去,郑氏还未要她到正房学规矩,她庆幸之余,愈发觉得今世和前世不同了。
她每晚都会在晚膳之后,到书房去找父亲,渐渐已经成了习惯。有时是读书时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去请教“探花郎”父亲;有时作了自觉得意的画作,拿去和他共赏;有时就是单纯地想陪着他,闻着他身上如松柏的清香,为他磨上一池的墨,添上一炉的香。
她的心境也变了。最初在地府,她不想再过比前世更悲惨的生活,而答应了鬼官的“不伦”之请。开始,她想完成自己的重生使命而引诱他,却反而越来越被他吸引。其实,如果他不是她父亲,她肯定会很轻易地爱上这个各方面都极为优质的男人的吧。
这日,张莞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张清岳正在批阅公文。张莞也不打扰他,静静地坐在一边的玫瑰椅上看书。已经差不多是亥时了,张莞正想告辞离去,却听到轻轻的叩门声。
“何事?”
“相爷,下官有要事请见。”张清岳停下笔,抬起头,听声音像是吏部侍郎赵宏的声音。这么晚,张府前花园早已下匙,而他依然叩开园门,来到门口求见,想必是有要紧事,但莞儿还在此处。
“父亲,莞儿到内室避一避。”
张清岳轻轻点头,道:“也好。”只见女儿已经轻盈地站起,一转身,便进入了屏风后的内室。
他提高了声音,道:“赵大人,请进。”
这还是张莞第一次进入书房内父亲日常起居的地方。卧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弥漫着淡淡的松柏清香,正是他身上的味道。靠墙的一面,安置着黄花梨木的多宝格,上面放着各种古玩,还有一管白玉箫;另一面,宽大的黄花梨罗汉床倚墙而放,素白的罗帷从三面垂了下来,只是正面被同色锦带束起。床上放置着长枕,枕边还搁着本书,是本诗集。
她轻轻地在床上坐下,他的味道似乎更浓郁了,她的身子无端有些发软。这里是他平时休憩的地方,而长枕上,还静静卧着他掉落的一根青丝。
屏风外传来模糊的声音,“相爷,考成法推行的阻力很大,以下官看……”
父亲似乎说了什么,但她整个人有些晕晕的,软倒在榻上,枕着他的枕头,有些贪婪地吸取他的味道,身子愈发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清冷的声音从外间传来,“莞儿,出来吧。”
张莞“哎”了一声,才回复了神志,她坐了起来,定了定神,走了出去。书房内只有父亲一人,却见他的眉头轻轻蹙起,神情也比平时要严肃一些。
她情不自禁地走到他圈椅跟前,伸出两指,轻柔地揉着他两边的太阳穴。
他轻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女儿的服侍,刚才赵宏向他大倒苦水,说新政推行不利,各地诸多反对等等……
“为何要推行新政?为何要不顾官场的阻力,推行考成法?”他想到当年父亲去世时,他还在翰林院任职,三年的丁忧期间,曾到全国各地游历,却意外地看到了不少地方竟有饿殍,才明白大周朝光鲜的外表下,竟是满目疮痍,民生凋敝。
“不用霹雳手段,何以显菩萨心肠?”他喃喃地重复着刚才对赵宏说的话,“莞儿,父亲已是当朝宰相,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何苦不做个太平宰相,要得罪整个官场?”这样想着,他竟然把心中所想,对着乖巧如解语花般的女儿诉说起来,“如今大周朝虽才立国一百五十年,但已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更有异族在北,虎视眈眈。不是为父要改革,要推行新政,而是不如此,不出五十年,如果碰到灾荒年景,民不聊生揭竿而起,外族如有大智慧者,趁机入侵,大厦倾覆在即啊!”
“父亲!”
他睁开眼睛,女儿不知何时,已经趴在了圈椅的扶手上,她的双眸闪动着璀璨夺目的光芒,隐有水波流动,虔诚地道:“莞儿相信父亲,一定可以力挽狂澜。莞儿知道,有生之年,莞儿一定可以看到海清河晏的那天。”
她是真的相信他,她前世死的时候,考成法已经在各级官府中推行,大有成效。而鬼官所说的她身负大周气运,其实,她后来反复思量,觉得只能能应在父亲身上,因为他,如今才是大周真正的主人。
“莞儿!”他伸出右手,抚摸着她嫩滑的面颊,她的红唇微扬,给了他极美的一朵笑容。在那一霎那,他忽然想狠狠地亲上去,把她狠狠地揉入自己体内。
左手指甲刺入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终于收回手,木然道:“莞儿,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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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劈开它(H)
终于要进入H章节了,撒花!
8 重生之攻略亲父 劈开它H
伊人已经离去,但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的幽香。
张清岳伸开左手,掌心已经被并不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他苦笑了下,刚才他几乎就要化身禽兽,还好,最后总算是克制住了。
也许,这一向,他和莞儿过分亲近了。也许,他不应该再允许她来书房。
他端起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滑过咽喉,像一条冰线般地直下胸腹,扑小了某处的火焰,让他稍稍舒服了些。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提起笔,凝神批阅起案上的公文。
夜深了。不知过了多久,他伏案疾书,忽然耳边,听到了隐隐的雷声。
张清岳霍然站了起来,把笔掷到案上,毛笔饱蘸的浓墨弄污了公文,他却毫不在意,急步走到门口,“唰”地一声打开门,天色浓黑如墨,他没有听错,远处又隐隐传来雷声。
他快步朝前花园的侧门走去,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喝道:“张武!随我来!”脚下却改了方向,真奔花园的北面而去。
“相爷,要下雨了……”张武追了上来,但张清岳非但不停,脚下反而越来越快,过不多久,已来到前花园的北门。
前后花园其实原为一体,但中间为粉墙隔开,分为前后两个独立的花园。墙上开了个门,挂有铜锁,因为此门经年不开,已经生满了绿色铜锈。钥匙应该由郑氏拿着,外院管家手里应该也有一把。
雷声再次传来,声音比之刚才,响了许多。
“劈开它。” 张清岳沉声道。这条路,才是去听香苑最近的路。
闻言,张武已经抽出腰刀,只见刀光一闪,铜锁掉落在地。
雷声越来越急,张清岳拉开门,脚下开始跑了起来,不一会儿,便跑到了听香苑,此时,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铜钱般大的雨点也哗哗地从空中落了下来。
所幸,苑门并未锁上,他甩开门,已经冲入了正屋。一入正屋,黑暗中便听到嘤嘤嘤的抽泣声,还有微弱的呼唤,“父亲,父亲,莞儿好害怕……”
他的心骤然疼得纠成一团,连忙道:“莞儿,为父在这里。”一边说,他一边从袖中取出枚夜明珠,室内顿时明亮了许多。只见宽大的拔步床的靠里角落里,蜷着个缩成小小一团的人儿。
“父亲,莞儿好害怕……”她迷茫地睁开眼,似乎仍迷迷糊糊的,脸上的泪痕一闪一闪的。
张清岳脱掉被雨打湿的外袍,随手扔在地上,已经上榻把小人儿捞在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她,温柔地摩挲着她纤瘦的脊背,柔声道:“莞儿,别怕,父亲在这里。”
他安抚着她,夜明珠在枕侧发出柔和的荧光。她在他怀里渐渐地安静下来,时而抽噎一声。雨越来越大,雷声终于消失了。
张莞终于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父亲紧紧地搂在怀中,脸上不禁升起红云,不好意思地咬唇道:“莞儿又打扰父亲了。”她的长睫羞涩地扑闪着,刷过他的面颊,弄得他痒痒的。
张清岳的眼神变得幽深,因为先前已经入寝的原因,莞儿只穿着中衣,里面未着肚兜,因为刚刚在床上的辗转,中衣的领口松了,胸前的两团柔软已经露出了小半,连两点粉樱也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张莞注意到他的视线,轻轻地“啊”了一声,羞得缩在他怀里,嗫嚅道:“父亲……别看……”
他的理智轰然崩塌,他俯下身,做了从她第一次到书房后,他就一直想做的事,他的唇,攫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他很轻柔地吻着她,像是怕吓坏了她,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传递着无限的爱意缠绵,舌尖轻出,细细地描摹着她的唇瓣,而怀里的小人儿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在他的诱哄下,唇瓣终于轻分。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舌已轻轻地滑入她的口中,舌尖在她的香舌上滑过,轻轻挑弄,在她惊讶闪避的时候,又勾住她的舌根,大力吸吮。
小人儿早已被吻得全身瘫软,全靠他手臂的支持才能坐在榻上。
他离开了她的唇,她迷蒙地睁开眼睛,眼中水光潋滟,媚意流转,红肿的唇微张着,似乎还在渴求着更多的蹂躏,呢喃着:“父亲……”
那幅纯然懵懂,任他采撷的模样,让他更加无法自控,他伸出手,手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轻轻一用力,已经拉开了女儿中衣的衣带,两只欺霜赛雪的乳儿露了出来,雪丘的顶端,颤巍巍地立着两点粉樱。
这无边的美景映入眼帘,张清岳的分身更加肿胀得难受,他告诉自己应该停下来,不要铸成大错,但手却像有自己意识似的,已经握住了她的右乳,轻拢慢捻。
莞儿的乳儿还未完全长成,正好手可盈握,他或轻或重地捻揉着那团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的乳肉,软肉在他掌指间变幻着形状,那顶端已经悄然凸起,顶着他的掌心。他的两指坏心地轻轻一夹那顶端,便听莞儿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啊……嗯……”
她的声音如此娇媚,他目中的情欲不禁更浓,俯首含住了她左侧的乳尖。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乳尖,轻轻舔舐吸吮,鼻中满是她的处子幽香,他不禁轻咬起来,分身早已经涨得发痛了。
“啊,父亲……嗯……”她早已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只觉得父亲的唇和手在身上点下了一处处火焰,脸上一片潮红,小腹传来阵阵酥麻。
张清岳的双眸更加幽深,他把怀里的小人儿推倒在榻,抬起她的娇臀,剥下了她的丝制亵裤。亵裤的中间,早就晕湿了一团。
门外的雨依旧哗哗下着,织起一片密密的水幕。
张莞羞不可抑,脸蛋酡红,她极力地拢着自己的腿,婉转娇啼,“父亲,不要……”
听到她娇声叫着自己“父亲”,张清岳的手稍稍停了一下,但全身的血液都轰鸣着,叫嚣着,催促着,他一边暗骂自己原来是只禽兽,但另一方面,却愈加兴奋难耐,双手握住女儿的双膝,左右一分,一边低声诱哄着:“莞儿让父亲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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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要了她(H)
9 重生之攻略亲父 要了她(H)
手的力量并不大,莞儿纤美的大腿却被他轻易分开了。两片娇嫩肥厚的粉红花瓣早就湿淋淋的了,中间粉红色的小穴在花瓣掩映下,若隐若现,还在轻轻蠕动着,不时吐出晶莹滑腻的花液,散发出她独有的幽香。
“莞儿的小穴好美,父亲很喜欢……”
他赞叹着,俯下头去,做了以前从未对任何女人做过的事:他含住了她的蜜穴。
“啊……父亲,不要……”张莞羞耻地想合拢腿,但她的抗议依旧被无视,双腿反而被他推得更开了。
张清岳轻舔着她的蜜穴,他灵活的舌尖时而在两片已经充血的花瓣上擦过舔舐,时而卷着舌,钻入小穴,忽进忽出,撩拨着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花珠。
张莞在他的挑弄下,脑中早就是一片空白,只能不断发出“嗯啊”的吟哦,那难以描绘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终于小腹一阵痉挛,随着痉挛,蜜穴中吐出一大波花液,而这花液,竟全部被男人吸吮干净,吞入喉中。
他这才放开她,直起身子,解开自己的中衣,露出了白皙坚实的胸膛,和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胯下粗长微弯的阳具早就涨成了青紫色,他的双目变得更加幽深,双手握住她的娇臀,将狞狰的昂扬对准她的穴口,一挺腰,毫不留情地撕裂了薄膜,深入到她的蜜穴之中。
“啊,好疼……”张莞在他身下扭动起来,眼中也涌出了晶莹的泪水。
“好姑娘,乖,别动,很快就不疼了……”他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沙哑。身下十四岁少女的蜜穴幽深紧致,媚肉被层层撑开,紧紧包裹着他硕大的阳物,仿佛像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他想要立刻在蜜穴中抽插起来,却又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他轻轻吻去她的泪,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大手也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乳儿,等她适应他,因为克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汗一滴滴地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父亲……”在前世的记忆里,她从未被如此爱怜地对待过,张莞不禁伸出手,轻抚他的额头,抹去他的汗珠。
“莞儿,我的好姑娘……”张清岳再也忍不住了,他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缓缓地抽出,插入,抽出,又全根没入,每一次抽插,甬道内的媚肉被一次次推开,又紧紧密密地合上包裹着他,让他快活地几乎发疯。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臂已经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身,随着他的抽动,口中也发出阵阵“嗯嗯啊啊”的吟哦。
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长的阳具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而阳具抽动间,微弯的顶端刮擦过她体内的某一点,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不禁发出如低泣般的呻吟,“父亲……啊……”
这声“父亲”更刺激了他,他紧紧扣住他的娇臀,要她在他面前完全敞开自己,不许有一丝保留,他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她,在她身上恣意驰骋,随着每次撞击,两侧硕大的卵蛋拍击着她的穴口,啪啪作响。她的穴口不断流出爱液,将他胯下浓黑的阴毛都沾湿了一片。
“啊……”她尖叫着,身体一阵痉挛,又泄出一大波花蜜,同时媚肉急剧收缩着,疯狂搅动着男人的粗长。张清岳终于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精关一松,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子宫,烫得她又抽搐了一下。
男人从她体内抽出有些软掉的阳具,只见身下的少女眼光迷离娇媚,小嘴微张,双腿无力地打开着,娇嫩的身子上也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满是被他爱怜过的痕迹。
他又把她的腿拨得开了些,从枕侧取过夜明珠,凝神细观。蜜穴口的嫩肉早就被他肏弄得红肿不堪,两片花瓣可怜兮兮地欲闭不闭,小穴还在抽搐着,仿佛还舍不得自己阳物的离去,像小嘴似地一张一合,不时吐出混合着殷红血丝的花液和点点白浊。
见此美景,张清岳哪里还忍得住,胯下的分身再次坚挺昂扬,他把少女翻了个身,又抬高了她的娇臀,让她跪趴在床上。他拨开她的长发,素白的美背已经露了出来,他着迷地在上面密密印下轻吻,大手摩挲着她布满指痕的饱满臀瓣,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调弄起来,时而屈指轻弹穴口处那颗充血的花珠。
她初承恩泽,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战栗着,呻吟着哀求男人,“啊……父亲,不要……求求你……放过莞儿吧,莞儿实在……嗯……受不得了……”
她的哭求却只让男人更加想凌虐她。粗长的阳物再次狠狠地顶入小穴之内,大力顶弄抽插起来,大手也抚上了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饱满的的乳儿,恣意亵玩。
“啊……啊……”她发出低泣般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只能柔媚地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她觉得父亲的热杵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眼前像炸开一波波的烟花,一个比一个更加璀璨。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也支撑不住,扑到在床上,昏睡过去。张清岳这才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精液再次喷射入她的子宫,他搂着她躺在床上,却仍将阳具留在女儿令人销魂的甬道中,享受着她的湿滑紧窒。
门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雨已经小了许多。理智也一点一滴地回到他脑中,他竟然不管不顾,不顾人伦地要了自己的女儿!还不顾她的哀求,要了不止一次!男人再一次暗骂自己果然是衣冠禽兽,但心里却没有丝毫后悔,只有夙愿得偿后的无边喜悦和满足。
他要了她,那又如何?约束世人的重重规矩又岂是为他而设?她是他的嫡女,他的骨血,但也是他此生唯一倾心爱恋的女人。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在枕上沉思片刻,他轻唤了一声,“张武。”
“属下在。”忠心的侍卫一直守候在主屋门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雨淋得湿透了。
“传我的话,即刻动身去泉庄。”
“是。”
雨停了,张清岳衣冠整齐,手中抱着一床锦被,走过庭院,天色已有些发亮了,庭院里,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到处是不堪昨夜风雨摧残的片片落花。
马车已在前花园角门处静静等候,张府总管张安以及十数个心腹侍卫肃然垂手侍立。只见张清岳手抱锦被缓步而来,被中人长发低垂,遮住了小脸,张安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伸手拨开了车帘。
张清岳将锦被轻轻放入车中,再从容上了马车,车帘倏地落下,车中传出他清冷的声音,一条条地发出指令。
“张安,墙门的锁坏了,你重新上把锁,钥匙亲自交给我。”
“是。”
“查一查两年前,余氏为何滑胎。”
“是。”
“奏折和公文都送到泉庄。”
“是。”
静候片刻,男人再也无话,马车慢慢地动了起来,驶出巷子后开始加速,很快便驶出城门。
张清岳这才觉得一阵疲惫袭来,看了看仍在沉睡中的小人儿,笑了笑,在她身边躺下,搂着她很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