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重生之攻略亲父 美人图 1625字
“什么?夫君带小姐去了泉庄?”郑氏霍地站了起来,吃惊地问。
“夫人,我听张总管亲口说的,相爷一大早便带小姐动身了。”春兰道。
郑氏慢慢地坐了下去,他竟然带那丫头去了泉庄?泉庄是张府在京郊的一处别院,庄内有一道温泉,最适合人修养,张清岳往往在政务繁忙之余,身心疲惫之际,过去休沐一番,但从未带任何女眷去过。即使几年前他还不时到她房里留宿时,她委婉地暗示过,他也未带她去。
这个小贱人,真没料想,她竟得夫君如此看重。听说几个月前,夫君拜访过王尚书后,王熙便被他爹下令按到凳子上,狠狠地用板子打了一顿,打得皮开肉绽,连王老夫人过来哭闹劝阻都没用,一个月后才能下床行走。
这次,夫君又被她哄得带她一起去泉庄休沐。
夫君本来就对她日益冷淡,这小贱人一来,更继续分薄了她已经微薄的宠爱。这丫头真的不能再在家里呆了,得赶快把她嫁出去才行。
郑氏的嘴角露出笑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对了,上次武定侯夫人旁敲侧击地说想为世子求婚,自己偶然听夏荷说了她远房表妹的事,本想推了的,如今看来,这门亲事正是门当户对的好姻缘,夫君也应该会同意。武定侯府将世子的癖好瞒得很紧,即使以后出事,也挑不出她的错来。何况,小贱人毕竟是相府小姐,那刘达也未必敢对她如何。
京郊泉庄。
庭院中的石桌上,摆了数样精美的菜肴,还摆了两副酒杯碗筷。旁有太湖石做成的假山,瘦皱秀透,山下的芍药花丛,红艳艳地开了一大片,散发出馥郁的香气。
“小姐,相爷说还要接见几个下属官员,要您先用膳。”
“哦,我知道了。”张莞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举起了筷子。
他们已经来到泉庄十余日,这里的人皆是张清岳的心腹,他们肆无忌惮地同榻共枕,温泉里,书房内,床榻上,处处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他极宠她,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吃的,想玩的,想看的,都会千方百计地弄来给她,但是,他究竟只是贪恋她的身子,还是……有些爱她了呢?他会娶她吗?她真的能够完成重生的使命吗?
但无论他爱她与否,她却早已爱上了他。她钦佩他的志向,仰慕他的才学,迷恋他俊逸无双的容颜,贪恋他给与的爱宠和温暖,身体上他也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
“父亲,莞儿爱你。”她轻轻地述说着心中的情意,不辨滋味地吃了几口菜,端起一旁的琉璃杯,将杯中西域进贡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又斟了几杯。
等到张清岳见完下属,回到园子里的时候,却见张莞已经在太湖石下的石凳上睡着了,小人儿脸色酡红,呼吸间隐有酒香。周围盛开的芍药映着她的娇颜,她的颜色却比芍药更美更艳,更有几瓣芍药的花瓣落在了她的发间和身上。
再看桌上琉璃樽中的葡萄酒,已经空了一半。他微微一笑,制止了想唤醒莞儿的婢女,吩咐道:“摆上书案,取我的画具来。”
等到书案画具等齐备了,张清岳已随意用了些酒菜,有些微醺。他提起画笔,在宣纸上轻轻勾勒出石凳上美人的醉态,又勾勒出她周围的花丛。
却见张安快步走来,在距书案还有十步远处,停下脚步,跪下行礼:“见过相爷。”
张清岳运笔不停,继续勾勒落在画中美人身上的片片落花,淡淡道:“起来吧,何事?”
“相爷,余氏滑胎的事已经查清楚了,她当时服用的保胎药中,混入了落胎药,那药是……夫人指使人放的。”
“果然如此。”张清岳的嘴角现出微微的冷笑,退了一步,看了看画,又再次在美人的裙裾上添上一片落花,“郑氏目前有何举动?”
“夫人似乎在为小姐相看人家。这段时间,她和武定侯夫人走得很近。”
“武定侯?” 张清岳沉吟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武定侯家只有一个儿子。“你去查查武定侯世子的底细。”
“是。”张安答应一声,将两把铜匙放在书案上,又道:“相爷,这是花园墙门的钥匙。”见张清岳没有别的吩咐,他行了个礼,躬身悄悄退去。
张莞这一觉好睡,直到黄昏时分才醒过来,睁开眼,却见自己窝在父亲怀里,他搂着自己,在榻上睡得正沉。
他的容颜,在烛光下更显得俊逸优雅,浓密如羽的长睫覆着下眼睑,淡红的唇瓣少了几分白日的冷硬,看起来十分柔软。
她心中顿时柔软如春水,泛起了一片柔情,他一定很累了吧,她悄悄抬起身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印下一吻,又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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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1625字,不含*****以下部分。
丞相大人能不累吗?每日除了操劳国事外,还在女儿身上反复耕耘。#^_^#
下章预告:颜料(H)
11 重生之攻略亲父 颜料(H) 2649字
第二日,父女两人用罢早膳,携手来到书房。书房的布置和京城张府稍有不同,黄花梨书案前有架十二扇双面苏绣折屏,如果将折屏拉开,便可将书房隔为内外两部分。有时,碰到属官呈报日常事务,或者张府来人呈报府内事情的时候,张清岳往往在屏风内下达指令,并不露面。
张莞转过折屏,便看到了悬晾在画架上的美人醉酒图,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
“父亲?”
“昨日看到你醉酒,一时起意,便作了此画。莞儿觉得如何?”
张莞走到画架前,细细观摩,只见画中少女的眉目神韵都极肖自己,少女裙裾的衣带轻扬,仿佛还在微风中飘动,身上的片片落花也极有零落之姿,不禁笑道:“父亲的画,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张清岳长眉轻扬,“嗯?”
“只是莞儿觉得,这幅画上色后会更佳,不如将这芍药花瓣涂成红色。”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对了,就取芍药花瓣,捣得碎了,将花泥用作颜料,即取其色,又取其香,父亲觉得呢?”
张清岳在书案后的黄花梨圈椅上坐下,取了本奏折,一边翻开阅看,一边宠溺道:“你吩咐下去,便是了。”
张莞果然吩咐婢女,取新摘的芍药花瓣来,务必先用清水洗涤过,不能杂有泥沙,再用绢布将水吸干了,以保持捣后花泥的色泽浓郁,放在盘中呈上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婢女呈上了厚厚的一盘芍药花瓣,大约有几百片的样子,瓣瓣艳红,散发着沉郁的香味。
“父亲,这里可有杵臼,莞儿想把花瓣捣成花泥。”
张清岳闲闲道:“刚刚为父忘记告诉莞儿了,这里没有杵臼。”
“你,你怎么不早说……”
看着女儿气鼓鼓的小脸,男人放下奏折,轻笑道:“但为父的确有办法,将花瓣捣成花泥。”
“真的?”她跑过来攀住他的手臂,眼睛亮闪闪的。
“真的。”张清岳的眼睛闪过笑意,“只是,如果花泥做成了,莞儿怎么谢我?”
“随便怎样都成。”
他低下头,往她白玉般的小耳朵里吹了口气,在她耳畔呢喃道:“帮父亲……也行?”
她羞得往他怀里钻了钻,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点了点头。
张清岳的眼神变得幽深,嘴角微扬,把她抱着坐在他腿上,亲了亲她的小嘴,抬手便解开了她的衣带。
两只雪白乳儿露了出来,好像比之当初,变得大了一些,男人满意地含住了一只乳尖,用力舔舐吸吮,舌头打着圈儿刮擦着乳头,大手已经开始抓捏另一只乳儿,手法极其多变,一会儿掌心按着乳樱转圈,一会儿伸指轻弹已经凸起的樱红,一会儿两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张莞无力地娇喘着,只觉得他的手口到处,阵阵酥麻,下体也流过阵阵热流,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却强撑着道:“啊……父亲……嗯……不是要做……花泥吗?”
只听男人轻笑道:“乖女儿稍安勿躁。马上就开始做了。”
然后他将书案左侧的文书、奏折等都推到右边,长身而起,脱去自己的外衣,铺在书案上,又将怀里小人儿抱着放在衣服上,令她躺在书案上,褪去她的亵裤。然后双手轻轻一掰,她的大腿应手而分。
果然,幽谷早就湿淋淋的了,从小小的粉红色蜜穴中,不断流出蜜液。他轻笑,“莞儿的水真多……”
张莞羞得闭上了眼,却未见到,男人已经将芍药花盘放在书案一侧,唇角轻勾,用食中两指捻了几片花瓣,往蜜穴深处塞去。
花瓣丝滑柔软,男人带笔茧的手指稍觉粗糙,给媚肉带来奇异的触感,蜜穴中开始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尤其男人还坏心的用指甲狠狠地擦刮她的甬道,张莞全身开始战栗抽搐起来,双眼迷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但这细致的折磨才刚开始。男人反复往蜜穴内塞入花瓣,每一次塞入就引起她的轻颤,直到塞了一百多片才止住。幽狭的甬道虽被花瓣填满了,但她却觉得下体越来越骚痒,越来越空虚,蜜穴中慢慢流出花液,想是不少已被花瓣阻住了。
他在书案边缘处的地上放了个官窑甜白瓷的盘子,便开始解自己中衣的衣带。衣带一分,胯下浓黑的阴毛处,硕长的狞狰早就昂然矗立。
男人伏下身子,亲了亲女儿的小嘴,调笑道:“莞儿,要不要看看,父亲是如何做花泥的?”
说完,他轻抬女儿的娇臀,令她下体悬空,一挺腰,粗长的阳物已经深深地顶入蜜穴,狠狠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插入,都会将蜜穴中的一些芍药花瓣碾碎,又和蜜液混成花泥,而每一次抽出,又会将花泥带出来一些,滴落在案下的甜白瓷盘中。
张莞在迷蒙中睁开双目,只见父亲紫红色的粗长阳具在自己的股间快速地进进出出,花泥流的更多了,沿着两人悬空的交合处一滴滴落在盘中,发出嗒嗒的轻响,空中满是混合着她体香的芍药香味。
忽然,男人止住了抽插,抽出阳具,低下头,含住了蜜穴口,使劲吮吸着蜜穴口慢慢流出的花泥,咽了下去,噫道:“莞儿小穴做的花泥好香好甜,要尝尝吗?”
这淫靡的话让张莞羞不可抑,男人又吮了口花泥,便不容拒绝地压上了她的红唇,将花泥渡入她口中,迫她咽下。
然而折磨却远未结束,男人说花泥还不够,又如法泡制,将剩余的芍药花瓣深深塞入她的蜜穴中,又开始了另一轮大力抽插。等他终于说花泥够了的时候,张莞早就在他的挑弄下泻了几次身,人也快晕过去了。
然而,他却还未放过她,他将案下的甜白瓷盘子放在一边,将她抱了下来,令她趴在书案上,隆起她的娇臀。她早就身子发软,哪里还站得住?男人抱着她的纤腰,又弄了她一回,抽插两百多下后,才泻在了她的蜜穴深处,而她,则早就晕在了他怀里。
大半个时辰后,等到张莞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男人用薄被裹在怀里,不着寸缕,但下体已经擦拭干净了,而那人,却早已衣冠俨然,面容也恢复了清冷,正在批阅文书。她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衣冠禽兽”。
“醒了?”他含笑看着她。
她嘟着嘴,不理他。
“生气了?”男人的眉扬了扬,无辜地道:“乖女儿,别忘了,是你要为父做花泥的。”
她瞪了他一眼,在心里骂了句,“无耻。”当然还是不敢说出口。
男人叹了口气,闲闲道:“花泥快干了,如果再不用,就要重新做了。”
张莞从他怀里挣了下来,瞪着他。男人欣赏着女儿生气的娇态,轻笑出声,低声哄道:“好了,是为父的不是。父亲是有些孟浪了。乖莞儿别气了,来,看父亲把花瓣涂上颜色。”
他隔着薄被搂住她的细腰,带她走到书案旁,画纸的一侧,艳红的花泥在甜白瓷盘中微微潋着艳光。男人执起画笔,在混合着芍药和她蜜液香味的花泥中蘸了蘸,一笔一笔地给画中女子发上,衣上的落花涂上颜色。涂完了,又以泼墨手法,将花泥泼染在了芍药花丛上。一笔一笔,一画一画,张莞的脸也越来越红。
涂完了色,他看了看女儿早已羞红的脸,换了毛笔,在画的右上端提上几个清逸的行书:“醉酒图。赠莞卿清赏。”然后写上年月日,盖上私章。
“喜欢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
男人唇角轻扬,轻声道:“那等为父亲自将画装裱后,就挂在莞儿的闺房之中,可好?”他要她,时时刻刻看着这幅画,记得他是怎样一次次要了她的;她的心中,也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他,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