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殿前枕边
粗口,操子宫,失禁py
“狄夷入侵长陵关,横扫北凉十三州,是谁之罪!”
高殿森严,朱红紫白官袍跪了一地。少年天子将战报撕得稀碎,雷霆震怒:“北凉鹰骑卫在长陵关内十里遭遇伏击,是谁将狄人放入的长陵关!为什么北凉军上下没有收到任何传信!”
殿下武将皆不作声。或低头盯着眼前的地砖,神游太虚,或假装耳背,左顾右盼,只有少数几人假模假样做出惊愕的姿态。
天子陆离只身高立,如临危崖,将众人神态一个一个收在眼里。胃部在灼烧,怒意如同野火吞噬四肢百骸,蔓延到头顶,又被更深的绝望和恐惧浇没。
陆离又将目光转向文官队伍:“五万石粮草,本该七月底送达,为何九月都迟迟不发!是谁胆大包天,连朕亲笔批的奏章都敢拦下!”
文官们目光躲闪,为首一个老臣拄着拐杖,假哭道:“陛下,不是不发,实在是无粮啊!自前年雍州大旱,百姓十课其六,已经征无可征……”
又来了,陆离想,又是那一套毫无诚意的陈年说辞。他很冷,手脚麻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堂下百官表面恭敬,眼里却没有他,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想。
毕竟他只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罢了。
这朝廷上下,实际听令的人,正站在御座左侧,闲闲抄手,微笑着看他发火,带着一点无可奈何的纵容,像看一只炸毛的猫儿。
花眠,当朝权臣,也是陆离最大的敌人。
这位权倾朝野的奸臣,眉目深邃,眼尾上挑,鼻梁俊挺,与中原人容貌殊异,有四分之一的羌夷混血。这人一身玄衣,身量修长,腰悬慈悲剑,整个人透出一股闲散劲儿,像休憩的豹一样,蓄着危险和力量。
他凝视着天子饱满湿润的红唇,目光炽热,内心浮想联翩,温声道:“臣早就进言,徐谦骄矜自大,不可委以重任。陛下识人不明,致使北凉失守,三十万百姓无辜遭难,臣以为,应下罪己诏。”
陆离浑身颤抖,手脚冰冷。徐修文是他在这污浊朝堂上下,唯一能够信任的保皇党,更是难得的军事天才,怎会酿成如此大错?
十万北凉鹰骑卫,铸就了大衍朝的铜墙铁壁,竟在一夜之间,被狄人大将蛮古尔坑杀于长陵关。
陆离明知这里面有多少龌龊古怪,可是徐谦已死,一切无可挽回。
如今这朝堂上下,真正是花眠的一言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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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陆离红着眼睛,将案上奏章统统砸向花眠,“你纵是胆子再大,心再黑,也不该动徐修文。没了他,谁来守大衍的疆土?谁能阻挡夷人铁骑?”
“陛下为何认定是我?”花眠依旧是一副闲散模样,毫不在意地笑着,即使在天子内寝,腰间仍然佩剑,“退一步讲,就算我坑杀了徐谦,北凉州就无人守吗?区区十万鹰骑卫,难道比不上四十万北凉军?”
陆离冷笑:“你总算肯承认了?”
花眠遣散起居注的宫人,踱至陆离身前,居高临下俯视他,道:“我手下门客三千,将才无数。云州粮仓能养雄兵百万,兵卒再征便是,长陵丢不了。”
“大将军厉害,我固然不如。”陆离哂笑,“这天下是该易主了。”
“陛下此言过矣。”花眠上前两步,俯视着御座上的小皇帝,轻声说:“还没到时候呢。”
这距离十分危险,陆离本能想要躲避,却被困在座椅里动弹不得。
花眠温热的鼻息向他扑来,腰上似有若无的触感,带着情色的意味。忽然腰间一轻,花眠卸下那柄修长的天子佩剑,又解下自己腰间的慈悲剑,扔在一处。
“你做什么!”陆离悚然,失去佩剑的他就像野猫被剪去爪子,凶神恶煞地“喵喵”叫唤,看在花眠眼里分外可爱。
权臣一手圈住小皇帝挣扎的手腕,固定到头顶,另一只手向下摸去,在两股间熟稔地按压:“我此去云川三个月,夜夜所思所想皆是陛下,回来却得不到一个好脸色。陛下难道不想我吗?”
陆离气急这人的无耻,可身体却被野火点燃,灼热从尾椎升起,蔓升到胸前。
“你又下药……”陆离酥软了半边身子,被花眠抱起来。他身下隐秘的穴口开始湿润,目光也是湿润的,带着控诉的泣音:“你从来都只有这一招。你,你们,都是一样的,连表面上应付我都不耐烦。”
他哭的像失怙的幼猫一样,有种无法理解的天真:“你不认我这个天子,为何不直接废了我,却要给我希望,再亲手掐灭。你明知道徐修文对你毫无威胁,偏要杀他,好看我谋算落空,被你玩弄于股掌……”
花眠将他放在矮榻上,浓烈的雄性气息笼罩下来。他捂住小猫嗷嗷叫唤的小嘴,想了想,俯身吻下去,把那些让人心烦的话语堵在唇齿间。
他吻的又深又急,上下牙齿咬住陆离柔软的唇珠,来回碾磨,直到血腥味在舌苔上绽开,腥甜的锈味溢满口腔。花眠呼吸急促起来,用力撬开陆离的牙关,去勾那条躲闪的舌,尝到更多的咸味,是小皇帝哭的稀里哗啦的眼泪。
“唔唔唔……去沐浴……”小皇帝挣扎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花眠自然不会顺了他的意,修长的手指探进衣衫,隔着中衣碾压那一口蜜穴,指尖一勾,滑进湿软的缝里,摸到一粒红豆似的突起。怀中身体颤抖着挣扎起来,花眠只觉身下人像一尾活鱼,滑不溜手,于是左手扼住陆离的脖子,不让他乱动,右手搔弄阴蒂,很快透明的蜜水喷出,透过布料沾湿他的手指。
花眠低头撇了一眼,笑道:“真浪,你下面这张小嘴还等得及吗?”
这奸臣面如白狐,低头的角度像民间志怪里的妖物,气息灼热,眼尾上挑,一丝一丝的媚,把人魂魄勾走了。
陆离走神了一瞬,随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羞耻的难以呼吸。他在15岁时被花眠撞破了这副身子,半推半就与之媾和,之后就日日被奸淫,身体逐渐被花眠驯化,变成现在这副浪荡样子。
花眠怕他咬到舌头,右手玩够了下边的阴蒂,沾着蜜水的手指探进陆离口中,夹着温软的舌来回亵玩。陆离尝到自己下体咸腥的味道,泪水止不住的从眼尾滑落,沾湿了床榻。
“别哭。”花眠像是心疼他,拇指抚摸他泛红的眼尾。陆离眼睛生的漂亮,杏眼大而明亮,像小鹿一样湿润,花眠很是喜欢,凑过去啄了啄细密的睫毛,湿热的喘息若即若离,忽然沾了一下他的额头,一路往下,从眉心吻到鼻尖,再吻到下颌。
又来了。陆离思绪混沌,被欲望灼烧的支离破碎。他从来看不清这个人的温柔,人在床上怎么能这样善于伪装呢?
脖子上的禁锢松开,陆离软倒在座椅上,咳嗽了两下,望着花眠褪去最后一层里衣,轻薄蝉纱坠落,硕大的阴茎弹出来,茎身紫红笔挺,青筋鼓胀,已经完全勃起,顶端龟头膨大,马眼翳动着,淌出透明的前液,顺着龟头中央浅浅的沟壑流淌下来。
“乖一点,腿分开。”花眠托起陆离两腿膝盖,分开搁在座椅两边的扶手上,欺身逼进两腿之间,鹅卵大小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戳弄着腿根,去找那个湿热的入口。
陆离不敢看那狰狞巨物,抬手遮住眼睛,被花眠扣住手腕强行拿开。花眠哄着他,去看那交合处,只见透明晶亮的液露潺潺,一柄阳物顶着泉眼处肉红的阴蒂缓缓碾磨,重得他想尖叫;许久得不到满足的穴道在药物的灼烧下更加空虚,从花穴痒到心底。
陆离快烧起来了,他已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哭叫道:“进来、快进来!”
花眠眼神沉了沉,龟头故意在穴口戳弄,才进半个头又退出,反反复复欺凌那颗熟红糜烂的红豆,声音低沉地引诱他:“要什么进来?我教过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陆离恨死了他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昔年在学堂上,他就是这么“教导”自己,直把百家经纶都泡满淫水,腥膻白浊射满刚写的策论,他的功课永远交不上去,每每都要找花眠求助,再换一顿好操。
“要、要你的东西,操进来,快……”陆离带上了哭腔,身体率先屈服于欲望,攀上那具雄健的身躯。
花眠用力抓揉他的臀肉,在雪白的臀上留下几个凌乱指印,挺身将鸡巴插进去。巨物撑开层层的蜜穴,软肉外翻,媚红颤颤,无数皱褶张开又收缩。鸡巴上青筋有力地搏动着,鼓动的频率连着陆离的心脏。
陆离失神,在空中乱抓了两把,就这么潮吹了。
花眠感受蜜穴收缩律动带来的快感,强烈的兴奋刺激着他,忍不住掐着陆离的膝盖,抬起一条腿扛到肩上,几乎把人对折起来。
龟头滑出穴口,肉红的蜜穴张开一个小眼,迷茫地一开一合。花眠重新把肉物抵进去,缓了缓,用力插到底,龟头抵住宫口,阴茎根部还有一寸左右没有进去。
宫口处有一圈环状的软肉,十分光滑紧致,中间小口啜着鸡巴中间的尿眼,刺激的花眠浑身血液上冲。
陆离茫然看着他,眼睛眨了一下,还没明白情况。
花眠看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内心施虐欲望暴涨,腰部发力,抵住宫口的肉圈,一下一下把硕大的鸡巴往小眼里凿。
“呃啊——”陆离下腹剧痛,尖叫起来,子宫吃痛喷出自我保护的液体,不想鸡巴就着体液的润滑,一下凿开那圈软肉肏了进去。
那物件巨大,卡在宫口紧致的肉圈中,原本不该用来承欢的产道被强行撑开,拼命收缩推拒想把异物挤出,滑腻的汁水一股股从子宫喷出,急切地想保护脆弱的宫口。
花眠眯起眼睛,感受软肉贴着茎身蠕动,宫腔内壁的黏膜比花蕊还娇嫩,温暖的水流一股股涌出,像是回到子宫里一样舒适。他卡紧陆离的子宫颈,一下一下狠狠操起来,简直要把两颗卵蛋都操进去,“小贱货,下面都松了,只有子宫还是紧的,让主人好好操一操。”
陆离更加大声地哭起来,“没有、没有松。”他羞愤欲死,子宫火辣辣的,不知道破了没有,可是身体在疼痛中生出更多病态的快感,太、太深了,鸡巴简直要把他整个捅穿,连着他的内脏一下一下的抽动,极恐怖又极致欢愉。他陷入开膛破肚的幻象,鹰隼盯着他,在吞吃他的五脏。
花眠一边操一边抽打他的屁股,啪啪作响,手感太好让他不想停下。“小浪货说他没有松,那就证明给我看,逼夹紧一点!”
陆离呜呜哭着,用力收缩穴口,可花眠操的太狠太久,很快就夹不住了,哗啦啦流了一床。他的耳边出现了幻听,海浪潮起潮落,再听不见花眠说了什么。
掌灯时分,陆离昏昏沉沉地醒过来,花眠那混蛋还在操他,换成了后入的姿势。他跪趴在床上,两手被绑到身后,赤裸的胸乳蹭压着床褥,屁股高高撅起。小腹被大腿挤压得涨鼓鼓的,穴道和子宫不知道装了多少淫水精液,膀胱也蓄得满满当当,一动还有液体晃荡的感觉。
太荒淫了。陆离强撑着想要爬起来,逃离身后人的鸡巴,可是两手被死死束缚着,只能小腿蹬着床单往前爬,结果稍一用力,花穴不自觉地收缩,被肉穴里的鸡巴感知的一清二楚。
“醒了?”花眠对着他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哼笑:“醒了就夹紧,别偷懒。”
“放开,我……朕要去小解。”他声音嘶哑地哀求,身后人却不肯放过他,俯下身,气息酥酥麻麻地喷到他耳边,“就在这里,尿出来。”
陆离呆住了,求饶的话已经到嘴边,可是花眠说到做到,手掌贴住他的小腹,狠狠按压下去!
“啊啊啊——”陆离眼前白光乱闪,淡黄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前边可怜的阴茎喷涌出来,乱溅在床上和地上,怎么都流不尽,失禁的羞耻和快乐同时裹挟着他。
似乎是被这场面刺激,花眠满足地喟叹一声,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