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一梦良辰(双1v1BE) > 正文 孕期play,产奶,体内射尿
    02榴花照夜

    孕期py,产奶,体内射尿

    霜降时节,陆离突然出现明显的换季症状,整日整日睡不醒,胃口不振。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却不敢在花眠眼前表现出来。花眠每次事后,都逼着他灌下补身体的药,他心里知道那是什么药。

    他趁着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喝凉水,用桌角挤压小腹,除了把自己搞得很疼,理所当然没有任何效果。

    直到有一天,他在花眠榻上侍寝时突然犯恶心,扶着床边吐了出来。

    花眠看他的眼神灼热,黑沉沉的,某种令他恐惧的东西在发酵。

    我要死了。陆离心想。

    当日,陆离被诊出喜脉。地上黑压压跪了一片,花眠注视着浑身发抖的太医们,大笑道,赏。

    陆离清醒地听见铡刀抬起的声音,落在他头上只是时间问题。

    花眠当权日久,至今没有篡位,只因天下人非议颇多。

    前朝有先例,奸相钟鸣玉篡位,致使天下大乱,兵戈四起。花眠不愿背负弑君的恶名,更不愿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殚精竭虑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陆离特殊的身体给了他契机。一个皇嗣,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皇嗣,还有什么比这更让花眠高兴吗?

    陆离陷入极端的自我厌弃。再也没有比他更窝囊废的皇帝了,亲自把篡位的刀递到敌人手里。

    他频繁地在夜半惊醒,披发跣足,游魂一样,拿着天子佩剑去杀花眠,神色几近癫狂。

    “你敢杀了我吗?”

    他赤红着眼死死盯着花眠,像垂死的困兽,面对磨牙吮血的豺狼,妄图拼一个两败俱伤。

    陆离杀不了花眠,所以他杀自己。他投湖,他撞树,无论他做什么,下一秒总有暗卫出现把他救下。花眠看他,像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活该拔了牙、磨去爪子。

    陆离被禁足了,皇宫里一切有棱角的摆设都被花眠撤出,所有瓷器都换成软木器皿,天子剑更是消匿无踪,像是怕他寻死一样。

    人能慷慨赴死,却很难面对死亡将至的恐惧。花眠深谙这个道理,所以把陆离牢牢束缚在这样的恐惧中,满足他变态的施虐欲。

    但也不能真的让他死了。所以花眠在陆离寝殿用的熏香里,加了很少的阿芙蓉。

    “你能放过我吗?”

    十多次寻死未果之后,陆离仅剩的勇气连着他的脊骨一起,磋磨的一丝不剩了。

    他毕竟不是什么英明天子,只是一个窝囊懦弱的傀儡皇帝。他苟且偷生,妄想得到一个承诺,也许花眠对他是有情的,也许利用完之后可以安排他假死,以另一个身份活下去。

    他难以自拔地陷入这种幻象。幻想里没有权力,没有身份,没有自由,只有花眠,只有花眠。但是他想活。

    “我会好好听话,我会爱你,我不争了,你想当皇帝就当,你能让我活着吗?”

    又一次云收雨歇,陆离扶着四个月已经凸起的肚子,温顺地跪趴着舔弄花眠的阴茎,将水渍和精液认真地舔舐干净。他像一个智力不高的小动物,本能地掌握了媚好主人的技能,天真地指望主人从指缝里漏出一点怜悯。

    花眠怜爱地抚摸陆离的脑袋和后颈,像安抚猫儿一样。他一如既往,毫无诚意地让陆离不要瞎想,连一个虚假的承诺都吝啬。

    花眠不让他死,也不放他活,但他还操他。

    陆离显怀之后,花眠操他更频繁了,像是知道他时日不多,要操个够本。

    花眠把他当狗,有时会让陆离衣衫不整地跪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绕着寝殿爬。花眠用绳子牵着他,用鞭子赶着他,兴致上来了就把人按住,幕天席地操两下,不等他高潮就退出,欣赏他腿软无力、蜜穴淌水的狼狈模样。

    有时会把陆离赤身裸体捆绑在御座上,两腿大张,分别固定在座椅两侧,穴口塞着缅铃,正对堂下,隔一扇屏风听政。文武百官不敢抬头,只看见淫水滴滴答答地从最高的台阶流下来,于是对屏风后的画面不免有许多遐想。

    有时会抱着他两腿分开,摆成婴儿把尿的姿势,让他用蜜穴夹着最细的小楷批阅奏折。字当然是写不成,蜜水哗啦啦的淌,把奏折上的墨字洇的看不清。

    陆离用多了阿芙蓉,脑子也坏了,变得异常粘人。粘在花眠身上,哪儿也不让去,软软的娇娇的。陆离生了一双杏眼,眼神湿润,看人的时候像鹿一样,清澈天真。

    人非铁石心肠,很难不被这样的眼神触动。花眠待他好了一些,办事时也会把他抱在怀里,这样陆离一抬头就能看到他。

    理智剥离之后,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陆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依赖花眠。冬季严寒,陆离事后总会缩进花眠怀里,一定要人抱着。男人身上热烘烘的,陆离把他当成天然的被炉。

    ***

    春分时节,陆离怀孕六个多月了,加上春困,变得非常嗜睡。他的脸颊瘦削下去,人变得清瘦,显得肚皮更加圆鼓鼓的。

    某日,花眠照常把他抱在怀里把玩,探进衣襟搓捻两粒乳珠。因为怀孕的缘故,陆离双乳发育,拱起微小的弧度,乳珠儿较之前大了一圈,像两粒深红的莓果,摁下去再弹起,手感非常好。

    突然指尖湿润,乳珠儿泌出某种液体。花眠惊讶地抽出手,闻到隐秘的奶香。

    “你出奶了。”花眠用指尖沾了一点奶汁,挤开陆离的唇缝,挑弄他的舌头。一股淡淡的奶腥味在口腔中蔓开,陆离懵懵懂懂的,下意识地吮吸起花眠的手指。

    花眠一下子硬了,他把陆离剥的精光,托起屁股放在桌案上,欺进两腿间,俯身去吃一边的乳珠。乳粒在空气中裸露的太久,有些凉,颤颤的勃起,花眠把它含热了,又用手夹住另一边的乳珠儿揉弄,陆离小声地喘息起来。

    奶水很少,只有一小口,花眠把一边吃干净了,又去吸另一边,含着一口奶水吻上陆离的唇,渡了过去。陆离乖乖咽下自己的奶水,意犹未尽似的,咂了咂嘴。

    花眠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小馋猫,想吃奶就自己多产一点。”

    陆离听不懂,像小兽一样缠上花眠,呜呜的要吃奶。花眠解开衣衫,粗黑狰狞的阴茎跳了出来。

    陆离被吓了一跳,伸手去碰。花眠把陆离抱到一旁的春凳上躺好,避开孕肚,跨坐在他胸口,粗长的阳物头部正好凑到陆离嘴边。陆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腥又苦,皱了皱眉头。

    花眠托起陆离的脑袋,把龟头往他嘴里戳,陆离一满脸嫌弃,挣扎着往后躲,那点力气像小猫一样。花眠捏住他的下颌用力,陆离牙关一酸,就被强迫打开,整根阴茎操进喉咙,顶住舌根处的软肉。陆离口角流涎,浓浊的腥气溢满了嗓子和口腔。

    花眠操了几下喉咙,见陆离眼睛翻白,一口气上不来,连忙拔出来。陆离大口大口地咳嗽喘气,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掉下来,嘴里腥苦难吃,转头呸呸两下。

    花眠对这样的陆离无可奈何,一柄阳具还硬着,茎柱上三股棱肌饱满鼓动,青筋缠绕在表面突突地跳。他分开陆离两条纤长的腿,阳具抵着花缝蹭了蹭,就着唾液的润滑,慢慢顶开细缝,抵了进去。

    陆离皱着眉头。即使插入过无数次,那口嫩穴还是无比柔软紧致,内壁自发地收缩蠕动着,吸的花眠头皮发麻。淫水顺着阳具淌出,滴滴答答落在春凳上、地上。

    花眠不爱陆离,但他爱死了这一口穴,就为这销魂滋味,他也想把陆离放在身边,做一辈子的禁脔。何况陆离如今爪牙已去,神志尽失,对他也构不成威胁,于是杀心淡了,色心一日更比一日占了上风。

    他甚至想让怀中的小兽在性事中尝到更多甜头,彻底离不开他。

    花眠难得没有直捣子宫,而是在入口处深深浅浅地进出,龟头只进入三分之一长度,有技巧地顶压着内壁。那阴穴内部有一道突起的软肉,是阴蒂的延申,花眠对着那里一下一下顶撞,陆离穴里又酸又麻,爽感从穴里炸开,蔓延到全身,半边身子都酥软了,两腿情不自禁分的更开,像幼猫一样哼哼唧唧的,舒服的眯起眼睛。

    九浅一深操弄了一会儿,陆离扭动腰肢,圆润的孕肚晃动着,软软地撒娇:“要深一点。”

    花眠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换了个体位,自己坐在春凳上,让大肚子的小皇帝跪坐在他身上。花眠哄他:“自己来好不好?”

    陆离抱着大肚子,不知所措,花眠顶跨在花缝间暗示性地蹭了蹭,于是陆离用穴口去衔那根肉棍,但是水太多太滑了,每次刚戳进一个头就顺着花缝滑开。陆离笨拙地伸手去扶那根让他快活的物什,却被大肚子阻挡,手怎么都伸不过去,穴里空虚难耐,急得要哭。

    花眠被他笨拙的模样取悦了,一手扶起阳具,一手托着陆离的腰,引导他对准位置坐下。陆离满足地叹了一声,穴道被塞的满满当当,整个人也被填的满满的。

    他扶着腰上下动了两下,孕肚太重,使不上力,不想动了。花眠气的要笑,对着他的屁股用力抽了一巴掌,陆离哎呀叫唤一声,又勉强动了一下,累的不行。

    花眠无可奈何,自己挺腰小幅度地抽插,只把这小兽插的一声一声叫唤,声音腻腻的,嗓子也喊哑了。

    花眠尤觉不够,抱着小兽起身,让他面对墙壁扶好,从后边钳着陆离的膝弯抬起一条腿,操进肉缝,龟头搔过阴蒂,惹得陆离一声惊叫。

    站立的姿势让臀部夹紧,于是穴道更紧窄,而且水多。陆离发了浪,骚水不要命地往外喷,随着阴茎的抽插,一股一股漏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落下来,在脚边积成一个浅浅的水洼。

    不止陆离吃不消,花眠也被肉壁绞缠得吃不消,眼睛发红,欲望灼烧着大脑,一下比一下顶的狠。

    陆离扶着肚子,整个人化成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船,通过阴茎这柄锚,牢牢地固定在花眠身上。他哎呀、哎呀地叫唤,不知道叫唤个什么,潮吹了两回,前边也去了一次,做到最后,透明的涎液从口角流出,整个人竟是痴了。

    花眠顶着肉壁操了数百下,终是没有收住,狠狠操进宫口。陆离痛的弓起腰,花眠铁臂钳着陆离的大肚子防止他滑倒,下身死死锚住子宫,龟头抖动,在软肉的绞缠中登上极乐。

    陆离以为结束了,不满地挣了挣,没想到穴里肉柱还硬着,被他这么一挣,龟头拖着宫口的软肉往外拉拽。

    紧接着,一股比精液更加滚烫的水柱大力击打进他的宫口,水柱一股一股,无穷无尽注入他的子宫。

    陆离在高潮的余韵里再次攀上顶峰,眼前白光闪过,魂飞天外。他饱胀的子宫更加鼓胀,圆滚滚的孕肚挺得更高,整个大了一圈。他茫然摸着肚子,只觉得涨的难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花眠在他体内抖尽最后一滴尿液,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