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玄鸟入怀
继续孕期py,当众羞辱,sp
春夏之交,天气逐渐转热。陆离一向娇气,畏寒怕热,如今神智混乱,只要没人看着,一会儿就脱光了衣服,晃荡着圆滚雪白的大肚子,在皇宫里四处乱跑。
陆离怀孕八个月了,肚皮涨的快要撑破。孩子挤压膀胱,让他总是处在憋尿和高潮之间。他频繁地失禁,一半是被花眠操的,一半是被花眠的孩子压的。
花眠的计划终于提上日程。
这日早朝,文武百官见到了许久未露真容的皇帝。
没有屏风阻挡,众人愕然发现皇帝的腹部高高隆起,像怀胎八月的孕妇一样。
这位未及弱冠的少年天子,失去了一贯的清明和端庄,叉开腿艰难地坐着,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把玩一根玉势,时不时放进嘴里咬一下,眼神像稚儿一样懵懂。
这场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当场就有两个年纪大的老臣中风昏了过去。
花眠一身玄色烫金朝服,立在御座左手边,冷眼审视众人神色,把怀有异心的一一记在心里。
宣诏太监两腿发软,抖得跟筛糠一样,顶着文武百官的目光,背后是花眠鹰隼一样的视线,硬着头皮宣诏:“……先帝无嗣,社稷安危,系于旦夕。有长离公主,雍和淑慎,咸立为嗣,仪制效仿男儿,以守宗祧……”
陆离抱着肚子,乳房涨涨的,奶水没多久就打湿了胸前的布料。他又热又湿,很不舒服,就把衣襟扒的敞开,两枚鸽子蛋一样小巧的乳儿跳了出来,艳红的茱萸被花眠咬的又大又肿,流出淡黄稀薄的奶水。
陆离苦恼极了。之前奶水不够喝,现在却总是喝不完,花眠也不帮他,只能自己挤出来,但是挤奶很痛,远远不如花眠帮他吸来的舒服。陆离自己捏着乳房挤了两下,疼的直皱眉头,眼巴巴看向旁边的花眠。
因为怀孕,陆离没有系腰带,上半身都敞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尤其是那柔软膨大的孕肚和隆起的乳房,明显是女子特征,做不得假。
殿堂上一片哗然。花眠闲闲抱臂,等众人都看完了,才装模作样地上前,阻止天子“失态”。
太监磕磕巴巴接着念道:“……公主承天诏命,玄鸟入梦,感而有孕,立为太子,载籍典册……”
孩子的“父亲”是谁,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但是陆家子嗣凋零,早年陆离登基时,其他旁支都被花眠杀的一干二净,陆离怀的孩子便是唯一的正统血脉,没有任何理由反对。
百官三观尽碎,有几个退朝时都是被抬着走的。花眠看的清楚,那些不服的、愤怒的、悲怆的,统统一碗毒药灌下去了事。
花眠计划推进的过于顺利,他甚至怀疑天命站在自己这一边。
*
花眠发明了一种淫具,名为犁人车。犁是用来耕地的,如何犁人呢,顾名思义,耕的就是陆离这口良田。
这车有两个轮子、一道挡板,挡板上垫着厚厚的软垫,高度正好可以让陆离把大肚子搁在上面。两边是扶手,陆离抓着扶手,上身前倾,大半重量都压在细伶伶的手腕上。
花眠教他把屁股撅高,露出前后两穴,自己衣衫整齐,只用阴茎肏进花穴。陆离软了身子,两手扶不住,重量都压到肚子上,膀胱受到挤压,尿意一下子涌上来,忍不住惊叫一声。
“不许尿!”花眠对准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抓紧了,小母狗,走完这圈就让你尿。”
陆离吃痛,勉强抓着扶手撑起腰身,屁股上红红的指印很快肿起来。他憋着尿,膀胱鼓胀,花穴不自觉地蠕动开合,把阴茎嘬的滋滋有声。
花眠更加兴奋,修长手指狠掐他的屁股,阴茎一下一下往前顶。陆离力气小,被他一顶就往前一冲,推着犁人车一下一下往前走,绕着寝殿转圈。
花眠有意调教陆离,每到路口就拐弯,改变阴茎撞击的角度,控制陆离转变方向。刚开始陆离总是走不好,被花眠狠狠抽了十几次屁股,两边屁股肿的比馒头还高,摸到手里都发烫,总算是学会了。他成了一个合格的肉套,只要阴茎改变方向,他就自觉地调整角度,让花穴完美地裹住阴茎。
犁人车沿着皇宫小径慢慢往前推,沿路滴滴答答流下乳汁和淫水,浇在草叶上,晶莹透亮。
陆离每走一步都被肏在敏感点上,勉强绕宫殿走了半圈,全身的汗都流进了,就连肚皮上都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打湿了车上的布垫。
他实在走不动了,两腿一软就要栽倒在车上。花眠眼疾手快将他抱起,另一只手插进腿间,手掌包住肥厚湿软的两瓣阴唇,两指戳进花穴,用力一抠,陆离高声尖叫,两眼翻白,腿间淅淅沥沥流出淡黄的液体,竟是从女穴尿了出来。
高潮余韵退去,陆离逐渐清醒过来,扭着腰哼哼唧唧地挣扎。花眠对着他的花穴抽了一巴掌:“小母狗不听话,一圈都没走完,主人要怎么惩罚你呢?”
花眠把陆离仰面放在车上,两腿分开,正对太阳。刚操过的花穴艳红外翻,中间一个小洞合不拢,淫水沿着股缝淌进下方浅褐色的菊穴。
花眠知道陆离怕热,惯常恶劣地惩罚他晒太阳。陆离雪白的小脸在太阳下晒得红扑扑的,整个人晕乎晕乎,轻微中暑,操起来特别热特别软,别有一番滋味。
花眠回寝殿,过了一会儿带着一个玉势过来。这玉势是花眠亲手制作,雕成花眠阳具的形状,连表面鼓起的青筋都完全仿制。更妙的是中间凿空,冬季可以灌热水,夏季可以填冰块。
陆离晒的半昏,胸口横流的乳汁都晒干了,留下淡黄的污渍,只有身下的花穴还在发水。花眠把玉势凑到陆离鼻尖,像逗猫一样晃来晃去:“要不要?”
丝丝缕缕的凉意迎面扑来。陆离晕乎乎地扑住玉势,触手冰凉诱人。白色的羊脂玉雕成阳具狰狞的形状,表面因为低温凝结了细小的水珠,陆离渴极了,伸出粉红的舌头去喝水,喝完还是热,两手捧着玉势,把脸颊贴上去,猫儿一样蹭来蹭去。
花眠方才还未泄身,此时看到这场景,硬挺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他灼热的目光扫过雪白的肚皮、淫靡的花穴,落在窄小隐秘的后穴上,瞳色深黑。
陆离正舔着玉势,突然感觉后穴被撑开,两根灵活的手指探进去,胀胀的十分难受。陆离扭腰想躲,花眠对着他肠壁内凸起的一点狠狠按下去,陆离“啊呀”一声,瞬间就酥软了,玉势也抱不住,脱手掉在垫子上,一双鹿眼湿漉漉地看着花眠。
花眠摸了摸他的头,捡起玉势,逗他:“要这个冰凉的鸡巴,还是要你男人的大鸡巴?”
“要、要凉的。”陆离眼巴巴地盯着玉势,十分可怜。
“答错了。”花眠哼笑,掰开陆离的两瓣大阴唇,用玉势狠狠抽了一下花蒂。冰凉的硬物毫不留情地抽击嫩肉,很快娇嫩的穴肉红肿鼓起,火辣辣的痛感从花穴蔓延开来
陆离呆住了,恐惧地看着花眠手里的刑器。他不明白,明明是很舒服的东西,为什么会让他那么疼。
花眠问他:“要哪个?”
陆离吓的抽抽噎噎,违心地说:“要、要你。”
花眠满意了,扶着涨到爆炸的阴茎,在菊穴的入口戳了戳,便沉下腰,挤开层层叠叠的皱褶,一点一点、缓慢有力地推进去。
浅褐色的菊穴第一次张开,露出粉红干净的内里。陆离吃痛,不安分地扭动,绵软的大肚子左右晃荡起来。花眠被雪白的肉浪晃花了眼,一边操菊,一边用手掌按压陆离的孕肚。手心触感光滑温软,富有弹性,一按便凹下去,松了手又弹起来,像注满水的水球一样。
花眠玩了他一会儿,下身找准角度,开始肏陆离的前列腺。陆离渐渐得出趣味,也不哭了,抱着肚子呜呜啊啊的爽叫。灼热的太阳晒迷了眼,又是发昏又是发浪。
玉势里的冰块开始融化,冰水从玉势头部的马眼渗出来。花眠俯视身下尤物,又生一个念头,捡起玉势,凑近陆离前面的花穴。
艳红的小穴感受到凉意,贪婪地张开一条小口。刚一触到玉势,绵软贝肉瞬间被冰得发白,惊慌收缩后退,连带后穴翻涌起一阵一阵的肉浪,伺候得花眠舒爽无比。
花眠毫无怜惜,强硬地把玉势插到底。花穴过于敏感,陆离整个儿冰死了,一下子升天,一下子落进地狱,两条腿乱蹬空气。玉势长度与花眠阴茎相当,一直肏到宫口,还有一寸左右露在外边。
花眠两手揽起陆离的两边腿弯,分开扛在肩上,托起陆离的屁股抬高。玉势头部向下倾斜,冰水便从马眼流出,淋在宫口的嫩肉上。
陆离外面被晒的滚烫,内部又被冰水浇的透彻,尖叫着彻底昏死过去。
花眠阴茎裹在肠道里,隔着肉壁感受前边花穴传来的凉意,肠道还在无意识地收缩,吸着他的鸡巴,舒爽至极。
花眠揽腰面对面抱起陆离,一边肏干一边往寝殿走去。陆离两腿挂在花眠肩上,上身折成锐角,膨大的孕肚紧紧夹在两人中间,被挤压成扁球形,每走一步都要上下颠动一下,羊水在肚皮里边晃荡。
融化的冰水顺着花穴流出,沿着股缝浇淋到花眠的阴茎卵蛋上,冰的花眠头皮发麻,下身肏干愈发凶猛。陆离被肏得一颠一颠的,在昏迷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