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画烛银屏
陆离肚子愈发大了,天气炎热,夜里总是睡不踏实。花眠把寝殿内外摆满冰块,每个时辰更换一次,冰库存储耗的极快,不得不从外地调运。
夜晚就寝,陆离身上沉,只能侧躺,大肚子搁在柔软的锦被上。花眠从身后揽腰抱住他,阴茎深埋进花穴,顶着花心又慢又重地磨。陆离浑身发着抖,脚趾蜷缩,很快就射的一塌糊涂。
有一回做完,花眠没有抽出,半硬的阳具插在花穴里边,拥着陆离睡了。
半夜陆离模模糊糊热醒,男人正抱着他熟睡,颈边鼻息潮湿温热,背后是灼热硬实的胸膛。
不知为何,眼角竟滑下泪来。
他泪眼凝望床头烛光,微弱晃动的烛影投在银白屏风上,暖黄光晕模糊不堪,思绪凝滞钝挫。犹如被本能牵引,他摸索着握住花眠的手——修长的、搭在他肚子上——翻掌相扣,十指紧紧交缠。
像徙倚彷徨的海鸟,在无涯海上找到一处栖身的孤岛,他忽然落地了,维持这个姿势,朦朦胧胧睡去。
从这之后,陆离就像上瘾一样,夜夜非要花眠插着穴才能入睡。
花眠天赋异禀,光是晨勃就能把陆离撑到涨满。从阴蒂到穴道深处有一条敏感带,被粗硕的肉柱挤压,几乎要压到前边的膀胱,胀满的膀胱又挤压阴蒂,前后夹击,还没操就活生生潮吹了。
陆离夜夜在猛烈的性事后入睡,又在潮吹中醒来,他的世界只剩下性,无穷无尽的抽插和高潮,鸡巴含在他肉逼里,在他菊穴里,在他嘴里和喉咙里,在他肉体的每一处。
他虔诚地捧起那肉根亲吻,双手合握,堪堪握住手臂粗细的柱身,露出龟头富有弹性的肉红色顶端,嘴唇亲昵地舔吻、吮吸,在凸起的龟棱上吸出“啵”的一声,然后舌尖戳进马眼,努力把尿口舔的十分干净。
他细细地嗅着雄性阳具浓烈的腥膻,如痴如魔,他用脸颊蹭弄它,用弹性软嫩的乳头戳弄它,把香甜的乳汁淋在龟头上,然后低头含住鸡巴又啜又舔,把甜甜的奶水喝尽。
陆离挺起硕大的孕肚,贴着鸡巴上下蹭动,沉甸甸的阳柱在柔软的孕肚表面压出一道凹辙。陆离摆成跪坐的姿势,把肚子捧起来一点,让花眠插进他肚子和大腿之间的缝隙,操他的孕肚。
这个姿势让花眠格外兴奋,嘴里荤话连篇,“你看,我在隔着肚子操我们的宝宝!”陆离不明白他的话,只知道不顾一切地取悦那根鸡巴,压到肚子都顾不上。
再后来,陆离不满意花眠只在有空时“临幸”他,从早到晚都要腻在花眠身上。
花眠纵容他,除了早朝和外出,其他时候都由着陆离。有时事务繁忙,就把他抱坐在腿上,一边办事,一边手里把玩两个小巧的乳房和绵软硕大的肚子。
陆离靠在花眠怀里打瞌睡,枕着他的肩,小脑袋一点一点,十分可爱。
正瞌睡着,突然颠簸起来,陆离失了重心,吓醒过来。花眠两手分别托举着他的两边膝弯,正从背后插着他的花穴,用阴茎顶操着他向寝殿走去。身体的重量把他沉甸甸嵌套在阴茎上,没有一丝缝隙,随着步伐的节奏,小幅度地上下颠动,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就是那根硕大的鸡巴,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女逼里,穴肉都能描摹出鸡巴上盘虬的血管形状。
这太刺激。陆离两眼翻白,意识抛在高处,身下那口肉逼却自己活了,每颠动抽插一下,都要狠夹一下逼,直把那大鸡巴夹的突突直跳,没挨到床边激射出来。
精液分成几股,大力击打肉逼深处,他的灵魂飞上月亮。
陆离可怜的小鸡巴被操的上下甩动,一股两股射在自己怀孕的肚皮上。
海潮渐渐退去,意识下坠,沉入大地。熟悉的饱胀感让陆离安心,他放松向后倚靠在花眠怀里,闭上眼睛睡去。
花眠打心里觉得,陆离是他此生见过的尤物之最,足可评为名器。更妙的是他神智尽失,毫无世俗的羞耻观念,对性事极度贪恋渴慕,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容纳阴茎的。
偏偏此人又是名义上的天子,他把九五至尊,驯养自己胯下的性奴,其间禁忌隐秘愉悦滋味,是身体的快感无法比拟的。
花眠把人抱上床榻,烛光下端详陆离熟睡的侧脸,轮廓线条柔和,脸颊光洁白皙,略微消瘦,睫毛长而卷翘,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颤动,是那种一捏就会死去的生物。
他的手从连绵的腰线、丰软的乳房一路往上游移,落在纤细的脖子上,内心嗜虐欲望翻腾叫嚣,要杀死、要凌虐,要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纵横的掐痕,要这个脆弱美丽的事物布满尸斑。
他五指渐渐收紧,眼前已经浮现陆离死亡的美丽模样。手下小动物开始挣扎,白皙的脸涨的通红,喉咙里堵着“荷、荷”声,挣扎的胳膊无意打落了床头的玉盏。
玉器坠地,一声清脆的巨响。
花眠蓦地惊醒,惊出一身冷汗。
想收尾又没想好怎么下手,接着炖肉吧,无限拖延大法好(误)
花眠快想新的py,没东西写了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