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轻晓霞的心里压力,陶伟用嘴轻轻地吻着晓霞的睫毛,耳
垂,和那散发着热气的红唇,他的手顺着那光滑的大腿侧面来回的抚
摸着。
在男人细心的爰抚下,晓霞就得那疼痛果然在慢慢消退,而与此
同时,自己洞壁处那伸缩自如的肌肉开始不自觉地向洞中的铁棍紧贴
上去。
陶伟在等待晓霞身体的变化,晓霞的反应从她的身体不断地把信
息传输给他,于是,他开始作小幅度的抽动,那动作很轻很轻。像春
风般温柔。 晓霞还在沉寂中,为了让晓霞尽快进入状态,陶伟再度施展起软
功夫来。他把上身微抬,双手攀上那对玉峰,像揉面一样地一下一下
地揉搓着。
两个大拇指则不时爬上峰顶,而他的嘴也不消停,在晓霞粉脸声
不停地磨蹭,并把舌头再一次深入晓霞嘴里。
晓霞已经有了第一次接吻的经验,这下不再陌生,而是主动地用
自己的香舌勾引着陶伟的舌头,一步步往深处探进,终于,两条滑腻
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了一起,彼此互不相让,唾液溢满了口腔,他们却
如饮甘霖般。 与此同时,陶伟下面也在渐渐深入,直到那花心深处,那花瓣颤
栗着,舔邸着,在轻微的疼痛中,此时给晓霞带来的是更多的奇痒难
受,于是,她开始试着轻轻地扭动。
配合着晓霞,从晓霞不时发出的娇吟,陶伟知道晓霞的痛楚已经
消失了,她不再需要爰抚,她需要的是男人的折磨,于是,陶伟加快
了速度。
晓霞体内潜藏的欲望随着疼痛的消失冒了出来,她扭动的幅度越
来越大,她的双手四处乱抓,她的头左右不停地摆动,甚至顾不得那
披散在脸上的秀发,她的双脚时而卷曲,时而伸直,时而用脚趾紧抓
着被单。 陶伟卖力的工作,让快感如波浪般一波又一波地涌向晓霞,她一
边笨拙地配合和陶伟,一边张着小嘴,高低婉转的呻吟着。
两人很快进入忘我境界,陶伟喘着粗气,说道:“晓霞啊,你的
身体真美,快乐死我了。”
晓霞也哼哼着:“姐夫啊,你再快点,我难受啊。”
陶伟说道:“晓霞啊,你是难受,还是舒服?快告诉我,如果难
受,我就听停下来。”说着,居然不在动作。
晓霞睁开迷离的眼睛,望了一下又赶忙闭上,可小嘴里却不空
闲:“姐夫啊,你坏死了,你干嘛停啊,快啊,我好难受。”说着,双腿竟然缠上了陶伟后背。
于是,双方的激战又开始了,陶伟在晓霞身上意气风发地蠕动
着、摩擦着,耸动着,晓霞则在陶伟的身体下高低不一的呻吟着,屋
里被粗重的喘息声、欢畅的娇吟声和因鼓捣不停而发出的扑滋声组成
了最原始的乐章。
晓霞燃烧的欲望逐渐取代了羞涩,她开始尽力展现女人的本能,
而陶伟在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更是激隋高涨,以致使得晓霞不
由得大叫出来:“快,快,我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了。”
也许是那身体里的东西正努力地外涌,晓霞开始快速扭动与挣扎。
陶伟知道最美妙的时刻即将来临,晓霞此时最需要借助自己的力
量,于是,双手用力抓着那珠峰,整个身子脱离晓霞,而他的下面则
更迅猛地冲刺。
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着晓霞,他不担心晓霞承受不了,此时只要
这样加重对她的折磨才能减轻她的痛苦。
晓霞终于借助陶伟的力量,让她积蓄在体内的暖流破堤而出,席
卷着从陶伟体内射出的液体,从她小溪中汨汨往外直流。
陶伟和晓霞就像两条被风浪冲上海滩上的鱼,静静地躺在席梦思上,一动不动,陶伟除了还在不断的大口往外吐着气外,那心里的美
哟,比蜜糖还甜,刚刚的经历,在他的生命中又多了绚丽的一笔,这
个晚上是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晓霞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受,毕竟是生命中的第一次经历,是她
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开始,她想不到人生居然如此美妙。
虽然偷听到二姐那快乐的呻吟,自己也曾暗想,宄竟是什么力量
让二姐如此,可她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她闹不清楚自己怎么就那么
不由自主地发出和二姐一样的声音。
晓霞想着想着,又暗暗后晦起来,她没有想到会这样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姐夫,她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二
姐,她抢了属于姐姐的东西。
陶伟却异常兴奋,他的手又开始在晓霞身上抚摸起来,他不知道
晓霞现在在想什么,但从她一言不发,不怒也不笑的表情看出,晓霞
有点后悔了。
于是安慰道:“晓霞啊,女孩子都会有这么一天的,这就像树上
的苹果,当它成熟了的时候,自然就成为了人口中的美味,如果不及
时吃掉的话,就会腐烂,那有多可惜。”
晓霞被陶伟的比喻弄的心情舒畅了一些,幽幽地说道:“可我这个苹果还没熟透,就已经被吃掉了。”
陶伟把嘴凑在她脸颊说道:“你已经快熟透了,难道你刚才没有
感觉到吗?你的身体是多么渴望男人,你心里那团火是多么炽烈,而
你也表现的是多么热隋,我给你说啊,若果刚才开着灯,你看着那面
镜子中的你,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动人了。”
陶伟说着指了一指靠墙那个大衣柜,而衣柜面上则镶嵌着玻璃镜
面。
晓霞随着陶伟的手指一看,镜中依稀可见自己赤裸的身子,马上
用手捂着陶伟的嘴巴,说道:“不许再乱说,我才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呢,刚才可是你强迫我的,我要告诉我姐,是你强奸了我。”
陶伟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还真有点吃不准她的真是想法,在她
粉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道:“小丫头,你可别乱来啊,你要是那么干
了,你可知道后果会很严重吗?到时候,你姐一定会和我离婚的。”
“我倒不怎么样,可你想过你姐吗?她离了婚怎么办?还有,你
以后读书可需要很多钱,你家里哪里有钱供你啊,你可能就不得不放
弃学业了。还有,你一旦不读书,能做什么呢,出去工吗?一个月
挣钱不多不说,还让热你瞧不起,回农村吗?难道你一辈子就甘愿当
一个农村老太婆。” 陶伟说罢,还故作惋惜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晓霞静默了一阵,捏起粉拳,用力地捶着陶伟的胸口,哼道: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真会告诉我姐呀,好了,以后我会听
你的,可是你也得帮我啊,如果你忽悠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还有,以后我遇到合适的,我也要找男朋友,也要嫁人,到时
候你可不许干涉我。”
陶伟暗道,你这不是给我戴帽子吗?可仔细一想,自己确实没理
由霸占人家一辈子,既然如此,先顾着眼前再说,以后的事谁也说不
准会怎样,于是笑道:“我的小宝贝儿,你这样就对了嘛,来,我抱着你,咱们睡觉。”
第二天陶伟醒来是被外面大街上尖锐的车辆喇叭声惊醒的,眼睛
还没睁开,本能的伸手往身旁一摸,却是空空的,“这丫头怎么不见
了。”陶伟心中惊讶不已,难道是她因为昨晚的事伤心而去?
“晓霞,晓霞。”陶伟一边匆忙地拿过床边的衣服,一边大声地
喊道,他非常害怕一旦小姑娘心结解不开,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了。
心隋无比焦急的陶伟一边慌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大声地含着晓霞
的名字,平时那种镇静自如,英俊潇洒的姿态荡然无存,此时的他就像猫爪子抓心一样焦虑。
“你喊啥子,是不是害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厨房里传来晓
霞清脆但又略显不满的声音。
陶伟都感觉到自己那颗心落下去时“咚”的声响,他颓然地跌坐
在床沿上,突然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累,好像全身所有的劲都用完了似
的,不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将那气慢慢地吐出,才觉得轻松了些
许。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晓霞倚着门扉,看着耷拉着脑袋的陶
伟,紧咬着嘴唇,她还为见过他这幅德行。 陶伟拍起头,见晓霞拴着围裙,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便说
道:“晓霞啊,你吓了我一大跳,这么早起来干啥?我还以为
你……”
没等陶伟话说完,晓霞已接过话头:“怎么?以为我想不开,上
吊自杀还是喝药自尽啊。”
“不是,不是,晓霞啊,我就是想不到你起来这么早,我还以为
你走了呢。”陶伟急忙解释道。
晓霞小嘴一嘟,说道:“我不起来早点行吗?如果有人来找你,
看见我们……你说我该怎么办?” 陶伟暗道:这丫头还挺机灵,我怎么就光顾着抱着没人睡而没想
到会有人撞破好事呢,也难隆,一个十多岁的学生,如果这事让人知
道,还怎么活下去?
见陶伟一脸沉思状,晓霞赌气地走上去,将床上那被子一掀,只
见床单上斑斑点点的无数处鲜红,晓霞不禁俏脸泛红,急忙用手一掀
陶伟,口里说道:“起来。”
陶伟刚把屁股挪开,晓霞就忙不迭地将床单卷着一团,陶伟见
状,问道:“晓霞,干什么?”
晓霞绷着脸,略显不高兴地说道:“干什么,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目己看看,如果让我姐回来看见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陶伟不由更加佩服这小姑娘心细如发,考虑事情面面俱到,就连
这样的细节问题都想到了,但转而一想,她还没事情设想周全,于是
说道:“晓霞啊,你如果只洗床单,其它的不洗,你姐回来一样要起
疑心啊,她会问我为什么只洗床单,你叫我怎么解释。我看还是全部
洗了吧。“
晓霞一想陶伟的话也有道理,便说道:“那你也帮助洗,我一个
人可洗不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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