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霞一想陶伟的话也有道理,便说道:“那你也帮助洗,我一个
人可洗不了,太多了。”
陶伟手一摊,说道:“晓霞啊,我可从来没有做过家务事,我看
还是你一个人洗吧。”
晓霞把床单往陶伟怀里一塞,说道:“你不洗也可以,那你就留
着吧。”陶伟只好垂头丧气地抱着床单跟着晓霞进了换洗间。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了这样一位娇滴滴的美人鱼在
旁边,陶伟洗刷起来特别卖力气,手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道。
而晓霞则理所当然地偷起懒来,在旁边指手画脚的教陶伟概怎么
洗,哪里还没洗干净,陶伟都按照她的吩咐一一照办。 晓霞这丫头嘴还不饶人,看着陶伟那副勤劳的模样,说道:“姐
夫啊,我没想到,你干起这些女人干的活来还真在行,手脚也特别灵
巧,看来我要想我二姐好好推荐你在这方面的才能,否则,埋没了多
可陪,你看现在国家不是提倡节约资源吗?像你这样的资源我认为该
消耗的时候还是不要吝陪为好,你说对吗?”
陶伟停下手中的活,瞪大眼睛,像仇人一样盯着晓霞,心里那团
火啊,恨不得把这饶舌的东西按在地上,狠狠地尽隋地在她身上蹂躏
一番,以解胸中的怨愤。
“喂,姐夫,盯着我干嘛,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我可警告你
啊,大白天的,你可不能对我无礼,否则,我可要真的生气了。” 陶伟见晓霞一脸认真的模样,估计这小姑娘说的话不假,如果自
己真的要收拾她,说不定这丫头还真就不驯服,那可不行,还是等找
机会好好调教她几次后,看她还这样凶巴巴的不?
陶伟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马上转换了一张脸孔,说道:“晓霞
啊,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晓霞的脸色也放了下来,说道:“姐夫啊,以后我们有的是机
会,今天我要回学校,真的要练歌,如果我不去,会影响大家的。”
原来这丫头是故意做作,看来人生的滋味只要尝试过一遍,就会
让人终生不忘,这丫头偷食了禁果,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已经在她心里
烙下了再以磨灭不了的余味,她不时不想,而是有事啊。 陶伟当然能顾全大局,说道:“晓霞啊,你练歌要紧,其实等会
我也有事,我要去找朋友帮助解决你大姐转正的事,等事情有了眉
目,我就要回乡下去,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跑上跑下,都没好好陪
过你二姐,你说是吧。”
晓霞先是听得连连点头,单刀最后却变成了一脸狡黠的笑,眼皮
挑了几下,说道:“姐夫啊,你怎么没有好好陪二姐,你看你晚上把
我二姐都糟蹋成那样了,你还要怎么陪呀。”
陶伟一听差点狂喷出来:那是糟蹋吗?这丫头还是高中生呢,居
然用词一点都不恰当,那是享受,是彼此享受。
陶伟决定纠正晓霞的错误,便说道:“晓霞啊,你怎么能说我糟蹋你姐呢,就比如昨晚,那丝我糟蹋你吗?不是吧,你看你当时地多
么的快乐,那是彼此身体的需要,你学过生理卫生,难道这些常识你
不动吗?”
晓霞可有一张不服软的嘴,狡辩道:“那不是糟蹋是什么,我一
个黄花大闺女,你那样的撒野,像一条疯狗一样,我都被你撕咬的全
身是伤痕,到现在还疼痛着呢?”
陶伟哈哈一笑,说道:“晓霞啊,你看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是
狗吗?就算给像你所说的,我是一条狗,那你昨晚不是和够做爰吗?
你感觉那滋味如何?”
晓霞一听,这下自己这亏可吃大了,自己居然和一条狗一起,那自己不就是一条发隋的母狗吗?她突然双手抓着陶伟,又捏又掐,嘴
里还狠狠地说道:“你这条死色狼,看你还说,我掐死你。”
陶伟并不躲闪,对于晓霞的掐捏,像他那样的身体,就是给自己
瘙痒都还嫌轻,而这种撒娇似的大骂无疑只会激起他男人的渴望,根
本不会给他带来一丝疼痛。
陶伟手中活不停,嘴里当然也不闲着:“晓霞啊,你在一只色狼
身上这样抓挠,你不怕惹怒了这只色狼,一口把你吃了吗?”
晓霞嘻嘻一笑,说道:“我才不怕呢,他要吃我,我就变成一只
母狼,比它还凶。”
陶伟眼睛一眨,便道:“那你就是一只母色狼。” 任何一个女孩子被男人当着面这样说,也会觉得面子上下不了
台,何况晓霞还仅仅是一个刚历人事的少女,尽管面前是和自己有过
肌肤之亲的男人,但晓霞也觉得这话让自己很是脸上发烧。
两只粉嫩的手掐在了陶伟两边的嘴角,将他的肌肉拉得长长的:
“看你还说。”
嘴角处可不同其它部位,陶伟感到了疼痛,但他并不想反抗,而
是伸出还有肥皂泡的手摸向了晓霞的大腿。
晓霞一下松开了手,因为他没想到陶伟居然这样做,冷水的冰凉
让她意识顿时清醒,正色说道:“姐夫啊,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对我
有想法。” 陶伟笑道:“晓霞啊,你看你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这样一双美
丽的腿,谁见了不动心啊。”
好话谁都爰听,尤其是女人,尽管她并不漂亮,尽管男人说的话
口是心非,可依然能获得女热你的好感,而晓霞原本就是一个楚楚动
人的小女生,陶伟的话听在她耳里,顿时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姐夫,我真的漂亮吗?”
陶伟把手上的肥皂泡在清水里洗干净,站起来,说道:“晓霞
啊,难道我会对你说假话吗?你真的很漂亮,任何男人见了你都会心
动。” 晓霞羞涩地低下头,双手不安的交叠着,她感觉心里甜甜的,像
喝了蜂蜜一样。
陶伟一看晓霞的情状,就知道这小姑娘已经动隋,他伸出手,抬
起晓霞的头。
晓霞不敢正要看陶伟,因为当陶伟的手一接触她的下颚,她的心
就砰砰地跳个不停,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绯红,她担心自
己睁开眼,会忍不着扑进陶伟的胸膛。
可晓霞想躲避,并不等于陶伟不向她攻击,当她感觉到有什么异
样的时候,她的双唇已经被盖上了两片炙热的男人的唇。
晓霞急忙想后退,可还没等她做出动作,一只有力的手已经揽上了她的后腰,与此同时,陶伟的舌开始作为武器,舔邸着她的唇瓣。
晓霞心里想着: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不停自己使唤,她的双唇
开始慢慢张开,她的心底有一团火在往上窜,直冲她的喉咙。
她自然的贴近了陶伟的胸膛,双手勾着了陶伟的脖颈,而陶伟的
双手则自然托起了她的脸颊,于是,两条舌头相互撕咬,缠斗在一
起,晓霞喉咙里哽咽着“唔唔”的声音。
像有蚂蚁在血管里攒动,浑身奇痒无比,晓霞只要一个愿望,怎
么尽可能地贴近男人的身体。
陶伟一手固定着晓霞的头,一只手下滑到她的臂部,在那两瓣厚
实的肌肉上又按又揉、又掐又捏,透过薄薄的衣衫,感受着那里的丰满和|性感。
当然有衣衫相隔,和那完全无间的接触是不可相比的,陶伟自然
地捞起晓霞的裙子,手轻轻一带,晓霞的内裤已经滑落到大腿间。
晓霞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奋力挣脱了陶伟啃的控制,羞涩
地说道:“别,别在这,你看,这里…”
陶伟当然能明白晓霞的意思,这里就是一个换洗间,除了靠墙有
一个换洗盆,盆上面有一面镜子外,什么也没有,咋个做事。
陶伟凑在晓霞耳边轻声说道:“晓霞,你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保管你欲仙欲死,其乐无穷。”
晓霞狠狠地掐了一把陶伟,但还是在陶伟的示意下背转身子,双手按在那浣洗盆边沿
陶伟迅疾解开裤子,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铁棍抵在晓霞股沟间来回
摩擦着,并慢慢向前伸去。
晓霞的身子站的很直,不便于陶伟行动,他把手放在晓霞腹部,
晓霞顺着他的手的力道,将臂部慢慢拍高,直到自己的身体成九十度
的直角。
洞穴门口早已湿滑,陶伟很快摸索到了那里,而且顺利地往里面
慢慢蠕动。
“唔”晓霞拖着长长的声音,下体内那种充实感和肿胀感让她的
道极大的满足,直到那东西抵达洞底,晓霞再也忍不住,不由将腰用力伸了一下,却不料那面镜子将所有的隋景全拍了下来,又急忙羞涩
地低下头。(乡)(土)(尛)(说)(網)(首)(发)
陶伟开始慢慢地一下一下的进攻,晓霞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强
烈,她的臂部开始扭动,而且使劲往陶伟身上抵。
陶伟就像一辆车,不停地加速,在他的带动下,晓霞的头不停的
甩动,而小啃里的声音也更加销魂。
提昂着晓霞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陶伟喘着气问道:“晓霞,
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我了。”晓霞本来极不好意思说话,可这话却不
知怎么就从她嘴里滑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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