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霞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陶伟说着,伸出双手抓着那一
对摇晃着的葫芦,整个身子用力地压在那肥实的臂部,奋力地摩擦
着。
晓霞的叫声更大了,而陶伟并没有停止攻击,顺势将晓霞的身子
带正,一只手拍起俩欧晓霞的一只腿,于是,一幕新的剧隋又上演
了。
“姐夫,快,快,我不行了。”晓霞急促地说道,突然一口咬着
陶伟的肩膀,全身肌肉一阵剧烈的颤栗,紧接着便开始收缩,而伴随
着她动作的便是那汨汨外流的热流。澈情过后,便是体力的透支,陶伟倒没是什么,反正身体素质较
常人要好,而且正值年轻力壮之时,可晓霞则不同了。
晓霞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在经历了昨晚的阵痛之后,还没完全
恢复,又再一次遭到侵犯,虽然陶伟不是强行进入她的身体,而且也
特别懂得如何调动她的隋绪,但一旦当两人融合在一起的时候,陶伟
却变成了一只野兽。
那种狂野的进攻,弄的晓霞都找不到自己了,可是她却希望陶伟
能够再激烈些,她宁愿自己被揉碎,也想要承受更凶猛的侵犯。
晓霞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瘫
软着,默默回味着这两次美妙的经历,居然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令人心动难忘。
心说:隆不得自己那些同学,有些个敢于那么冒险,敢于不顾自
己的身份,也要和那些男生乱来,原来男女之间这种事是这样让人神
魂颠倒,让人难以忘怀,让人迷恋不舍。
晓霞在那美味中乐此不疲的回味着,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合上了眼
脸。
当陶伟清理完家里的一切后,看着睡得正香的晓霞,本不忍心叫
醒她,但考虑到晓霞练歌的事,以及自己要去做的事,时间不等人
啊,只好狠心地摇醒了还在美梦中的晓霞。
将晓霞送回学校,陶伟马上电话给鹏飞,因为恰好是周末,大家都没啥事,所以一接到陶伟的电话,鹏飞当然是乐呵呵地答应,并
答应马上邀约杨虎。
其实,李风的事上次就已经说明了,况且大家是同学,有什么事
不好办的哦,只要是大家能够办到的事,都是全力而为,办不到的事
也会尽力去争取。
杨虎又是有底气的人,那个人事股的股长马上要退休了,杨虎正
是来接他班的,所以李风的事他一点头,还有什么办不成的。
但陶伟深知人隋世故,再好的朋友也只有经常联系,大家的关系
才会更熟络,否则,会变得生疏,何况,他还想把李风调进城里,那
么可心的一个人人儿总不能老呆在乡下,而且按照自己的计划,她们一门母女四人都是自己相中的目标,这种事还是把几人分开的好,如
果大家都在一起,一旦事隋败露,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
当然,在陶伟的心里倒是没什么,他正巴望着几人能同时和自己
睡在一张大床上呢,可是,这事想想还可以,现实中是不可能的,她
们又不是夜店的三陪,若果自己果真让她们这样做,也是对她们的一
种不尊重。
陶伟部位自己想,也要为她们母女着想,所以,以后她们最好各
处一方,大家互不干涉,自己也往来都要念头,有何乐而不为呢。
还是第一次和他们喝酒的地点,还是一样的开怀,当三人相互搀
扶着走出酒楼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已经脚步虚浮,舌头僵硬。陶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那摩托死拉活拽的弄回家,踉
跄着爬上楼,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有人醉酒就想睡,而多数人一旦醉酒却没有任何睡意,因为他们
的神经已经被酒精刺激到了兴奋的最高点,陶伟躺在沙发上,眼睛望
着天花板,心里一阵阵翻腾,他就想这样躺着,什么事也不做,等那
酒精慢慢消退。
陶伟不会像大多数人一样,当酒精燃烧着意识的时候,总喜欢去
夜店找小妹消遣消遣,他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但不是因为他不想女
人,而是他跟班看不起那神女人,总觉得她们身上不那么干净。
陶伟其实很想此刻自己身边能够坐着一个女人,但那是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拿起电话,想给玲玲或者晓霞一个电话,他相信,只要
她们一接到电话,就会风尘仆仆地赶来,然后便是那种令人癫狂的香
艳场面。
可陶伟转念一想,自己这几天在女人身上可没少消耗体力,今天
自己能够喝成这样,也是拜她们所赐,要不是她们在自己身上疯狂索
取,自己损耗过大,他相信凭那点酒他还不至于醉到这个地步。
还是算了吧,一个人可要懂得节制,陶伟可不想像古代那些帝王
一样,为了一时欢娱,甚至不陪借助药力来激发身体的潜能,弄的自
己还没享尽人生乐趣,便病死在了花丛中,陶伟可不信那套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风流的说法,人都死了还怎么个风流法,简直是自欺欺人。陶伟突然想起了李艳,自己在外很少给李艳过电话,而李艳也
表现出一个妻子的大度,几乎从来不电话过问陶伟在外干啥,这一
点让陶伟感到非常满意,看经常看见一些人,大家正高兴的时候,老
婆却突然不适时宜地来电话查岗。
李艳虽是一个乡下女人,但这一点做得确实好,当然她也关心自
己的男人,但她不会采用这种方式。
陶伟接通了李艳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李艳有点担忧的声音:
“伟哥,你怎么了,说话有气无力的。”那关切之隋令陶伟心里暖烘
烘的。
“李艳啊,我没事,这不是为了李风转正的事,我去找几个朋友喝酒吗?这不大家一高兴,我就多喝了点,现在在家躺着呢。”
“伟哥啊,大街的事劳烦你了,我们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啊。”
陶伟眼露狡黠,说道:“李艳啊,要感谢我也好办啊,其实我的
要求很简单啊,你给你姐说说,让她给我一个热烈的拥抱,我就心满
意足了。”
李拒娇嗔地说道:“伟哥啊,你居然把主意到大街身上,你不
担心惹毛了大姐,她把你下油锅。”
陶伟哈哈笑道:“不怕,不怕,还不知谁把谁下到又过里面
去。”李艳说道:“伟哥啊,你既然醉了,今天就不要回来了,喝了酒
骑车危险,你好好睡一觉,多休息一下啊。”
陶伟心里甜滋滋的,李艳真是好老婆啊,对自己关心的无微不
至,当他挂断电话,心满意足地咪上了眼睛。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职位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随着
手机的震动,轻快的音乐声想起,陶伟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也奠有
看是谁的。
“喂,我是陶伟,你……。”陶伟话还没说完,另一头却传来了
一阵大笑。
“我说伟哥啊,你是不是正睡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忙乎啊,怎么连我的电话也没看出来啊,是不是那些乡下女人把你弄的什么都忘了
啊。”
陶伟一听那声音,立即知道了是谁,除了自己那合伙人外还有
谁,他了一个哈欠,说道:“哎哟,看你把我说的,我是中午喝醉
了酒正迷糊着呢,没看来电显示,我正做梦居然就被你吵醒了,说
吧,有什么事。”
“知我者,伟哥矣,你赶快从你那乡下的温柔乡中回来,有事拜
托你。”
陶伟哈哈笑道:“我说哥们,我现在就在县城,有事快说。”
“我给你说啊,有一单大生意,是省里面要在我们县搞一个开发区,我可知道你有朋友在省开发办,你还不快去活动活动。”
陶伟一听,心里也特别高兴,看来又有得钱赚了,若果跑成功,
开发区的基建项目该是多大的工程啊,所以马上说道:“好消息啊,
我立即就去办,但成不成我可说不准啊。”
陶伟做事向来是风风火火的,绝对不拖沓,挂断电话,一看时间
才下午四点,何不今天就感到省城,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去办事。
想到就开始行动,陶伟又马上接通了李艳的电话,因为自己这一
去,说不定要耽搁好几天,应该给自己的妻子声招呼,不能让她着
急。
“李艳啊,我刚接到电话,公司有事,我要马上去省城一趟,肯恩好几天都回不来。“
“伟哥啊,公司的事重要,你就放心去吧,不要挂念我和家里,
等你回来,我好好犒劳你。”
“好啊,李艳,你可要把自己喂的又嫩又白有胖,等我回来吃
啊。”
陶伟挂断电话,从衣柜里泛出两套换洗的衣服,突然想到自己的
老子在省城以自己的名字早就给他买了一套房子,至今还空着呢,与
其到了省城去住旅店,不如就住在那里,该节约的还是要节约嘛,没
有必要白白浪费。
其实陶伟还是很感谢自己父母的,他们住在县城的房子还是单位配给他父亲的,虽然后来买断了,但那房子又小又成旧,两位老人省
吃俭用都在为自己考虑,不仅省城那房子时为自己买的,就连市里也
有一套以自己名字买的,可陶伟从来都没去住过,一直闲置着。
陶伟其实并不希望自己的父母这样劳心劳力,他要凭自己的能力
拼天下,这自己在县城里住的不就是自己赚来的麽,可父母的心意
他又不便于拒绝,尤其是母亲那疼陪自己的眼神,每一次陶伟看见,
都想自己是不是太不孝顺,如果自己长期依偎在母亲身旁该多好啊,
母亲一定非常高兴。
可陶伟需要自立,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他的父亲倒是很看得开,
鼓励自己的儿子去拼。当然父亲能够买下两套住房,也不是全靠他的正常收入,这一点
陶伟非常清楚,但他觉得那并没什么,在当今社会,大官大贪,小官
小贪,可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在他看来,他的父亲还算是比较廉
洁的,至少,他到现在为止,就只挣下了两套住房,而且还牵着债,
至于存款什么的,却没有。
陶伟并没有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李艳,按说夫妻之间本不该
有什么隐瞒的,可李艳一直就没问过陶伟什么,陶伟也不便把所有的
都一一向李艳说明,那不成了炫耀自己吗?若果那样,反而会给李艳
更多的心理压力,因为李艳一直都认为自己一个农村姑娘,配不上陶
伟,再让她晓得自己更多的事,会使李艳更加自惭形秽。陶伟是爰李艳的,他认为李艳就是他一辈子的妻子,谁也改变不
了她作为妻子的地位,当然,自己在外面彩旗飘扬,这也是他作为一
个优秀男人应该具备的。
所以,陶伟开了写字台的抽屉,这里有两串钥匙,一串是市里
那套住房的,一串是省里那套住房的,陶伟还害怕时间久了,将它们
混淆,还特意在上面做了标示。
收拾整理好一切,提着一个小皮箱来到长途汽车客运站,看看那
班车运行表,正好有一班五点去省城的客车,陶伟买好车票,在候车
厅里,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之所以找这样的位置,不是陶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相信,以他的卖相如果坐在显眼的地方,一定会引来那些路过的女郎赞许的
目光,可是他并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而是他要注意别人。(乡)(土)(尛)(说)(網)(首)(发)
车站人流量很大,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各色人等很多,其中难免
有一道道靓丽的风景,反正闲着没事,不如躲在角落,偷偷欣赏那些
从视线中流过的风景。
如果自己的位置太显眼,但自己的目光盯上别人时,那些心胸狭
窄的,肯定会认为自己是色狼,会给自己偷来鄙视的额目光,陶伟不
想遭人白眼,可又想看风景,所以只能选择没人注意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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