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伟一把捏着徐淑芬的手,顿时,一种肉实的感觉充斥了他心头,想不到四十岁的女人,那手还是那么细滑柔嫩,而且还不是那种骨感型的。
可能是由于心理紧张的缘故,那手还微微发抖着,陶伟的手挤开了徐淑芬那握住自己指头的手,刚想伸手去拔刺,却又停住了。
这拔刺可是一件细致活,稍不注意,将刺弄断在肉里可就麻烦了,必须要用针尖扒开那肉,才能将刺取出,当然这山上没有针,但也不缺乏材料,那些坚硬的长刺也是很好的素材,可那样,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多了。
陶伟可不想自己心中的女人承受痛苦,所以,才再一次小心的用指尖捏紧那显露出来的部分,猛然一用力,将一根刺拔出。接着,还没等徐淑芬从拔刺的阵痛中缓过来,第二根、第三根相继被他迅速拔出。
但是,相继而来的就是那刺孔中,开始渗出鲜红的血液,陶伟毫不犹豫地将那指头含在口里,开始吮吸起来。
在拔刺的时候,陶伟注意观察了一下,由于心理的紧张,徐淑芬胸中满满地憋着气,一只是她做人的峰峦更显凸出。
可当他吮吸那带血的指头时,不知是由于痛楚解除,还是很久没有接触到男人的味道的缘故,陶伟贼贼的看着那胸脯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能从徐淑芬出气的长短,辨别出他把胸中积郁的闷气吐了出来,但陶伟相信后者的可能性居大。
因为从那气流声隐隐听出还带着身心的喻悦,要是落到李艳她们身上,说不定那就是发自身体的呻吟。
其实正如陶伟所预料,徐淑芬此时的心情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当陶伟含着她手指的一瞬间,她的心就猛地跳了一下,而当那轻轻的吮吸开始后,从指间顿时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而且还很快融入到了她的血液中。
徐淑芬并不是一个放浪的人,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力量控制自己的身体变化和反应,作为过来人,徐淑芬哪有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
她立刻为自己居然有这种思想而感到羞耻,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却被陶伟抓着,又不好意思用力,一张脸立时绯红如霞。
陶伟的动作很猥琐,还偶尔发出一两声响动,这动作连他都感到好笑极了,更李艳服侍自己的口活有什么两样,他也为自己的下贱而有点可笑。
但是心里转念一想,为了女人,就得付出,既然上天赐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机会,岂能错过。
不过陶伟能够把握好尺度,知道这样的事急不来,徐淑芬是谁
那是自己的丈母娘,不能像对待其她女人一样一蹴而就,否则会适得其反,要慢慢的蚕食她的心。
像她这种年龄,早已过了一见钟情的黄金时期,所以,感情嘛,还得慢慢培养,还得让她有一个适应的过程,让她明白自己不仅仅是丈母娘的身份,更是一个女人。
是一个干旱已久,渴望男人滋润的女人,这样,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陶伟恋恋不深地松开了口,由于较长时间的吮吸,那手指都变了颜色,显得有点苍白,特别是上面还黏糊着自己的唾液,本想用手为她擦擦,但转而一想,还是不用,就这样为她留点念想多好啊。
好不容易挣脱了精神的桎梏,徐淑芬那心还在砰砰跳个不停,赶忙转身,又要往前走,伸出手去拂那些野草,半途好像突然想到自己的手还隐隐作疼,又缩了回来。
陶伟明白此时应该主动站出来了,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为自己披荆斩棘呢,于是说道:“吗,我走前面。”
说着就急忙要从徐淑芬身侧窜过去,徐淑芬还处在忐忑不安中,根本没想到陶伟说话之间就开始行动了,由于路很窄,赶忙将身子往旁边一让,却没想到脚底又没有站稳,身子便向路边倒了去。
徐淑芬倒下的方向是路的外面,虽然不是很高,很陡,但那里恰好长着一窝茂盛的荆棘,刚才徐淑芬就是拜它所赐,要是倒下去,徐淑芬怕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完整的。
幸好陶伟眼疾手快,本能地伸手一抓,正好抓着徐淑芬腰际的衣服,但这一用力拉,陶伟也没站稳,一下倒向了另一面,幸好那是倾斜的一道坎,陶伟正好背靠着它。
但令人想象不到的香艳场景却上演了,徐淑芬也正好被陶伟拉到了怀里,一只手接着她结实的腰身,整个人几乎就坐在了陶伟的怀里,那丰满而弹性十足的臂部正好抵在陶伟小腹下面。
虽然事情来得如此突然,任谁都没有预料到,但当接触的一瞬间,陶伟的神经还是被狠狠电击了一下,小兄弟反应敏捷的在裤裆里蹦跳了一下。
徐淑芬一蓬青丝又恰好覆盖在了陶伟脸上,一阵成熟女人浓郁的味道从那三千青丝中立即飘散出来,陶伟第一反应就是把放在徐淑芬腰上的手加了一点力道。
但徐淑芬的反应也不慢,她敏感的臂部在接触陶伟的刹那间,那里一大团东西第一时间进入了她的意识,随即慌乱的用手一撑,就脱离了陶伟的身体。
陶伟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这丈母娘还像小女孩那样的羞涩,于是关切地问道:“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徐淑芬一边用手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支吾着,可心里却想到:怎么会没事,我正面红心跳呢,要不是你是我女婿,我才懒得起来,就让你抱住好了。
难道我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怕你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惹翻了老娘,让你尝尝女人的厉害。
陶伟一瞥之间,看见徐淑芬手指上居然有一道血迹,知道那是刚才用力,血用从刺孔里冒出来了。
陶伟心情不轨地说道:“妈,你的手又出血了。”
徐淑芬在惊慌之中,完全没有注意,这才急忙一看,那几个刺孔里正往外渗出血呢,而疼痛也因为自己的精力放在那上面也同时向她袭来。
“妈,我把血给你吸一下。”陶伟心生邪念,说着,一把徐淑芬的手腕握在了自己手中。
短短的时间,徐淑芬已经是第三次接触到男人的力量,她嘴巴张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没等她说出来,那手指已经又到了陶伟口中。
徐淑芬大概不好意思极了,头低垂着,身子也占得不是那么直,陶伟则半弓着身子,由于徐淑芬手弯卷曲着,所以陶伟的头刚好能勾着徐淑芬的胸脯。
虽然接触不是很密切,但那样诱人的地方岂能感觉不到,陶伟吮吸中,头不时往前稍稍窜一点,那种柔软立时让他血液加快。
徐淑芬在不停地躲闪,可手在陶伟手中,而且人家又不是有意的,是在为自己解除痛苦,在这样狭窄的地方,有身体的碰触也不奇怪,谁让自己是他的丈母娘呢。于是狠了狠心,不再躲闪。但也不好意思往上迎吧,那样不是明目张胆地挑逗吗
自己只知道只有村里那些好色隆用语言挑逗自己,哪有自己用行动挑逗自己女婿的道理,但暗中使点坏应该可以吧,于是,徐淑芬有意无意地向前挺了一下腰身,还因为那伤口的疼痛,偶尔扭动一下。
徐淑芬宽慰自己道:陶伟啊,这不是我有意这样啊,我那伤口痛啊,你是知道的,女人都怕疼,但是你不能再有进一步的表示了,我可不能承受啊。
想到自己是丈母娘的身份,徐淑芬意识清醒了不少,赶忙收回手指,语无伦次地说道:“好,好了,我们走吧。”
这回陶伟成了披荆斩棘的勇士,遇到脚底下比较难走的地方,特别是头两天这里下了大雨,虽然夏天阳光强烈,但这里的乱草却挡着了阳光,有些路段居然又湿又滑,陶伟为了丈母娘的安全,还不时回身伸手去牵一下徐淑芬。
女婿的关心,可不能置之不理,那可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徐淑芬开始还不好意思伸出手,但渐渐次数多了,也就自然了,甚至有时还不等陶伟回身,就主动等待着救援。
徐淑芬每一次接触陶伟的手,都有别样的味道,虽然那时间很短暂,虽然她在告诫自己,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婿,但就是心里总有一股好奇,为什么那手一旦接触,自己就感到那么踏实,自己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窃喜。
她想探究一下原因,想尽量去触碰那只手,但是每一次的碰触,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又往下陷深了一些。
陶伟凭自己的经验,感知到了徐淑芬的心正慢慢靠近自己,正慢慢地变化着,他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巨大的磁场,要一步一步地让徐淑芬迈进磁场的中央,在自己爰的漩涡中旋转。
两人怀揣着几乎相近的心思,慢慢向山顶走去。
有徐淑芬的指引,很快到达了一个相对比较高的山巅,由于山上的树木不是很多,而且可能由于土质的原因,都不算高大,所以整个山峦还算能尽收眼底。
难怪自古以来人们都喜欢登高眺望,站在高处,起感觉果然不一般,山风吹拂着脸庞,身上的汗滴不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继之而来就是神清气爽,陶伟好像站在了人生的制高点,那种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壮顿时涌上心头。
成就感充斥着陶伟,但他不是那种因一时小利而沾沾自喜的人,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使命,看着眼前起伏的山峰,就像躺着无数多个睡美人一样。
听着耳旁阵阵的松涛,陶伟不由想到:如果在这里依山而建一些具有特色的房屋,那些城里人大概不会拒绝这里的凉爽吧,何况还有山下的鱼塘可以垂钓,还有那艳丽的桃林可以娱情,听说这山与山之间还有湖泊,那可是天然的泳池呀。
陶伟是越想越得意,不禁扭动看看徐淑芬,这一看眼睛就再也挪不动了,徐淑芬好像完全沉醉于这里了,双手十指相扣着随意地放在小腹上,站的笔直,姿势就像站岗的士兵一样。
只是没有那种呆板,心底的笑意泻在脸颊上,略微有些厚的双唇微微翕开,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深邃的双眼闪着欣悦。
她在想什么呢陶伟不由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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