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厨房,却闻到屋后飘来一阵肉香,那香味可是陶伟从未闻到过的,一进鼻孔,就勾起了他的食欲,于是,见屋旁有一条小路,便走了过去。
大伯正在用一对杂草在地面烧着一堆火,那肉香就是从火里飘出来的,陶伟好奇地问道:“大伯,你在烧肉呀,好香啊。”
大伯哈哈笑道:“你们在城里没见过吧,这是我们农村的腊肉。”说着从获利创出来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还燃着呢。
见陶伟惊愕地看着,大伯又说道:“这腊肉要用火烧过,特别是那肉皮子,更要把它烧一层下来,然后在把它洗干净,你不要看这漆黑的,洗了以后就好看了。走,回屋去,外面热。”
和大伯一起回来,徐淑芬母女已经在厨房在帮着做饭了,陶伟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便回到堂屋,将板凳靠近墙,然后坐在凳子上,靠着墙养起神来。
陶伟半咪着眼睛,但他不仅没有进入睡眠状态,反而思绪翻滚着:想不到今天突发奇想地转一下,还真发现了宝啊,这么多闲置的资源,怎么就没有人发现呢,是不是老天爷特意为自己留下的如果按照刚才的设想,砖厂,鱼塘,桃林,哦,还有刚刚喝那水,好独特的口味啊。
只是从乡上到这里的路还是泥土路,这倒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自己要经营这些,手里的资金可远远不够。
找人舍伙不很划算,白花花的银子何必要与他人分享,看来只有求助自己的老爹了,有他出面,银行里不愁贷不到款项。
陶伟越想心里越美,就连嘴角都挂起老一丝笑意。
“伟哥,做美梦吗”
陶伟睁开眼,李艳正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陶伟并不想把自己还不很成熟的想法告诉任何人,所以说道:“哪里啊,我是想起学生时代的一些事。”
李艳说道:“是不是学生时泡的那些小妹妹令你恋恋不忘啊,我看你做梦都忍不住笑了啊。”
陶伟说道:“说哪里去了,读书时是有人追过我,可那都是往事了。”
李艳嘻嘻一笑道:“嘿嘿,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你怎么不自招了,放心吧,你尽管想,我是不会吃醋的。”
陶伟嘿嘿笑道:“我找了你这样的老婆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啊。”
李风娇嗔地说道:“知道就好,我想问问,你怎么对这里的那些山啊什么的那么感兴趣。”
陶伟半真半假的说道:“我突然发觉农村太好了,我算在这里一辈子生活下去,不走了,你觉得怎么样”
李艳说道:“你忽悠我呀,农村哪里有城市好,就是买点什么都没城里方便啊,我们农村人哪个不想走出去呀,你倒好,反而要把自己弄到乡下来。”
陶伟说道:“你喜欢城里也行啊,以后,我在农村修一座别墅,城里也有房子,你要想在哪里都可以呀,来来回回的也不远。”
李艳一听修别墅,顿时兴奋起来:“伟哥啊,你说的可是真的
但是要修的话,也不能在别处修,就在我家那个位置修,方便我妈好住啊。”
陶伟忙到:“那是,那是。”
心里却想:我怎么能把你妈忘记呢,你们在我眼里可是姐妹花呀,有你的,就有你姐和你妹的,也有你妈的,你们都是我的。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间时间也消磨过去了,徐淑芬和李风已经把饭菜端了进来,陶伟也忙着帮忙摆桌子,找凳子,很快,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摆了满满一桌。
大伯捧来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古董的罐子,费力地启开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芳香从灌口飘逸出来,陶伟不禁吞了一下口水。
“侄女婿啊,你看我们乡下,也没有什么招待你的,你就将就一点。”大伯一边向陶伟碗里倒酒,一边说道。
看着满桌的饭菜,陶伟说道:“大伯啊,看你说的,这么多菜,我闻着都香啊。”
给陶伟倒好酒,大伯又说道:“弟妹,你也喝一点。”
徐淑芬稍一思索,便说道:“那我就少喝一点吧。”
大伯要给李岩和李风倒酒,但两人都坚持不喝,也就没勉强。
几口酒入肚,大伯的脸已微微泛起红光,话也多了起来:“侄女婿啊,你觉得这土酒怎么样”
陶伟在喝第一口的时候,就在心里暗自惊叹:这是什么酒,简直比那几百块钱一瓶的酒还好喝。
大伯这一问,立即说道:“大伯啊,这酒可好喝了,我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特别是着酒的酒力和口感可真是顶呱呱的啊。我都怀疑是不是粮食酿造的。”
这话陶伟可一点不夸张,但听在大伯耳里却比吃了蜂蜜还甜,他哈哈大笑道:“侄女婿啊,这酒可是大伯我酿造的。还亏得这山上的水啊,有那么好喝的水才能酿出这么好的酒,这酒我都搁了十多年了,舍不得喝啊。”
徐淑芬接过话说道:“你大伯说的是真的,那时我们这里那酒场的酒是远近十里八乡最闻名的,因为山上的水质特别好,所以用它酿出的酒也不同于其它地方的酒。”
一顿饭大家乐呵呵的吃的闹热极了,尤其是大伯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兴奋异常,不停地说着当年的往事,陶伟也偶尔听一下自己关心的事,大伯也是津津乐道地说的详详细细。
出过饭,陶伟说道:“大伯啊,我去后面那山上看看。”
大婶还没等大伯说话,抢着说道:“你不能一个人去啊,那山大得很呢,路又不好走,而且到处是岔路,要去也让你大伯和你去。”
陶伟一看大伯,说话舌根都有点不听话了,应该是酒力已经起作用了,便说道:“大婶啊,大伯喝了那么多酒,有这么大岁数了,不能去,我一个人行的。”
大婶倔强地说道:“没有熟悉的人带路,你一个人去不行,你也是喝了酒的。”
这时李艳插话道:“伟哥啊,要不我陪你去吧,小时候我经常跟大伯上山找柴,我可熟悉的很呢。”
陶伟说道:“你不能去,山路不好走,你不方便。”
徐淑芬瞟了大家一眼,说道:“既然陶伟坚持要去,我看还是我带他去吧。”
大婶说道:“有大妹子一路,我也就放心了,两个丫头就在家里耍。”
陶伟一听,徐淑芬要和自己上山,心里那个乐啊,就像挂在绳索上的葫芦荡来荡去,想到那深山中,是那么宁静,那么清凼,身边伴着一个守寡多年的熟妇,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故事呢、
要是那山中有野兽出没可就太完美了,到时自己来个英雄救美,还怕美人不投入自己怀抱,即使没有野兽,自己也该做点什么吧,不然怎么对得起这天赐良机。
至于做什么,一时也想不好,等会儿见机行事吧,只要一有机会,自己绝不会放过。
徐淑芬走在前面,上山的路很窄,由于是夏天,路旁的杂草有的比人还高,有的地方甚至有不知名的刺藤将道路封锁着,看来这里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人上山、
也难怪,年轻人几乎都出去工了,家里都是写老弱妇孺,山上又没有什么珍宝,以前大家还上山柴,可现在好多都烧煤炭,还上山做什么。
徐淑芬这时作为女人的细心完全体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把那些杂草用手将其往两边拂开,特别是遇到那些横亘在路上的刺,更是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撩开的远远地,从而为陶伟开辟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
陶伟看着徐淑芬的一举一动,差点感动的热泪盈眶,甚至想到了自己对徐淑芬的那些想法真龌龊,丈母娘这样关心自己,自己还时时想着吃她的豆腐,自己实在是禽兽啊。
可他马上又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难道徐淑芬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女婿才如粗关心吗应该不会,她那眼神有时火辣辣的,有时又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有时又躲闪着,还带着羞涩和难为情。
如果单纯是关心,似乎用不着羞涩吧,那可是女人看男人,而且是心动的男人才应该有的啊,她是自己的丈母娘,她心动什么
既然有了恰当的理由为自己不纯洁的思想洗清罪名,当然也要表现出对丈母娘的关心啊,有恩不报非君子。
陶伟自认为是君子,他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女人,都是女人主动的把自己的需要表达出来后,自己才不得已而为之,自己作为男人,可不能眼巴巴的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忍受煎熬。
陶伟于是说道:“妈,你慢点啊,那些刺刺到手上可不好啊。”
话音未落,只听徐淑芬“哎哟”一声大叫,用手紧握着另一只手的指头,那张绯红的脸度快拧出水来了。
被刺刺了。陶伟第一反应立即出来,暗恨自己真是乌鸦,想什么来什么,赶忙凑近前,只见徐淑芬手指上有三根刺并排站着,随着那因疼痛而抖动的手指正在摇摆着呢。
徐淑芬似乎特别害怕,别看她是一个农村妇女,可胆子却不是很大,也经受不住疼痛,只听她声音颤抖着说道:“快帮我把刺拔出来。”
干这一行陶伟可不陌生,这项技能他可从小就会了,那还得感谢她的外婆,她外婆家也是农村的,小时就常去外婆家玩,小孩子调皮,什么东西都要摸一摸。
他那时可不少被刺刺,外婆就用她的手死死捏着那被刺的地方,将刺拔出来后,还用嘴含着那被刺的地方,用力的吮吸,用外婆的话 说,这样既能止血,又能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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