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穿越小说 > 少年约到个叔叔陪他(高H)耽美 > 正文 他或许有了新的炮友了
    五十章

    学长目光在定定看对方却都不发一言的二人之间游移片刻,摸不着头脑。只是无论是作为以前几乎没有交集的学长还是刚给人发完口头offer的新上司,此时都不适合再有追问。他于是开口道:“天年,那我先走了,晚点微信联系。”

    阿玄在看到喻天年从与面试地点相距甚远的酒店电梯中走出来并频频回头与身边另一个男人亲密笑谈的那一瞬间,动了想杀人的念头。

    那是个与喻天年差不多年龄的男人,同样是西装笔挺人也笔挺,稍微外向但依然稳重。平日里阿玄对这一类型是心存好感的,可平时感觉有多好,此时就有多愤恨。他们成熟而强大,同喻天年一样什么都不怕,他们与彼此相配。而他自己呢,只是个矫情的幼稚鬼,怀揣着一个恶心人的秘密,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怕,什么都做不到,如今连让喻天年与他上床都做不到。

    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激动雀跃,此生都想要认真纪念的初遇,只是一炮而已。三年前的今天与眼下并无差别,在酒店,和一个伴儿,看似装着重要合同的公文包里其实还有别的东西,等脱了衣服就能拿出来用,之后两人便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

    啊,不对,三年前与眼下并非全无差别。差别在于自己属于已经过去的三年前,而三年后的今天,他的炮友已经很久不想同他做了。

    他或许有了新的炮友了。

    或许还会成为男友。

    他为另一个男人买了之前经常买给自己的红丝绒蛋糕,那在他们之间有隐秘的含义。那时他们住在酒店,不是套房,因此只能常常躺在床上,甜点也是一并赤裸着靠在床上吃。喻天年喂阿玄,他便舔干净,舔完了餐叉上的又去舔喻天年手指上沾到的,之后是指缝、嘴角、喉结,胃……两个人都爽出一身鸡皮疙瘩,喻天年搂着他,说他像块红丝绒蛋糕。

    阿玄脚下的冰面刹那崩裂,他掉进了寒冷的冰窟,隐约间好像听到喻天年问他为什么会来这儿,可他回答不了。他的脑袋里有无数问题岩浆似地翻滚——

    你又怎么会来这儿?

    你不是说会一直看着我的吗?

    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不是今天对你根本不重要?

    是不是我一点也不重要?

    那个人是谁?

    你们做了吗?

    你爱他吗?

    爱我吗?

    还会爱我吗?

    ……

    什么时候离开我?

    万千心绪交缠到最后,他到底什么也没问,一步上前紧紧扣住喻天年的手臂,神经质地拉住他往路边走去。他从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力气,或许那不是力气,是欲望,熊熊燃烧劈啪作响,却又不是情欲。他一路将人拽回家,对一切询问和叫停置之不理,一把将人抡在门上,东西掉了一地,红丝绒从摔扁的纸盒缝隙中挤出来,不堪入目。

    阿玄的手指全都因为用力太过受了伤,右手食指的甲床瘀出一片血,可让他痛的并不是那里。他的手指就算流着血,颤抖不止也依旧灵活,两下就松开了喻天年的裤扣。再用力一拽,喻天年未及反应便被翻了面,脸贴门手反剪,随后便感受到龟头在股间磨蹭。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先等等,阿玄……阿玄……”喻天年怕强硬反抗使阿玄受伤,又担心自己反抗使他有更加过激的反应,只能一遍遍叫他。小孩儿喜欢被那样叫,平时一听到就软了就乖了,可今天不一样,喻天年一路呼唤没换来半点温情,更没得到一句回应。

    “嗯……”一刹间,身体被破开,难忍的疼痛像一道闪电劈过喻天年的脑袋,空白片刻后才有雷声轰隆作响,汗水如雨狂落,“你……疯了?!”

    极干极紧的穴口在入侵者猛然刺激下收得更紧,阴茎进入时涩得几乎能发出擦刮的噪音。不仅喻天年痛得无法呼吸,阿玄也被夹得声音发颤:“我本来,就是疯的……”

    话一字一字出口,阴茎一寸一寸深入,艰难缓慢而又决绝。到了最后,话语成了呜咽,进入有了润滑。

    血落在阿玄腿根,泪沾在喻天年脊背。

    狠狠抽插的不像是性器,倒像一把钝刀,在割伤人之前先把自己弄得尽是豁口。

    自下而上的角度使龟头的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擦过那一点,被人撕裂的极致疼痛里无可避免地混入了酥麻。并非快感,但身体总是容易被蒙蔽,看不见一双溺水求生的眼睛,喻天年的身体终于占得上风。两个月不做,他已经敏感至极,千万疼痛里的一丝酥麻就使他很快射在了阿玄掌心里。紧接着后穴也涌入一阵激流,将他稍微松弛的肌肉烫得重新绷紧,咬紧的牙齿关不住痛苦的呻吟,隐隐竟带了哭腔。

    不知过了多久,喻天年浑身的肌肉再次放松下来,这一次松得很彻底,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哪有什么新的平衡?

    有所保留的平衡就像两个人站在只有一个支点的板子上玩游戏,再努力也岌岌可危。

    他知道阿玄需要什么,也已经把能给的都给了,可依然无法让阿玄觉得安心,只是遇到他和工作关系的人交谈便会被刺激得几乎崩溃,连一句解释都不听,这已经不只是吃醋。

    原来阿玄的神经是越绷越紧的,而并非因为他的陪伴变得松弛安宁,如今更是在一天天可怜兮兮的,胆怯的讨好中临近断裂。

    他保护不了阿玄,也无法走近阿玄。他只能折磨阿玄。

    喻天年颓然地伏在了地上,回头看阿玄,阿玄靠着门,好几分钟过去依然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对上他的视线后停了停,紧接着俯身上前,抓住了他的腿。

    喻天年任阿玄将他裤子完全扯下扔到一边,双手摁住他两只小腿,将他折叠起来。他闭上眼睛,手臂放在脸上挡住从眼角滑落的泪水,在阴茎又一次顶入身体时没有发出声音。

    阿玄冲撞得很猛,不仅将肉体撞出“啪啪”的声响,膝盖也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砸,可他却浑然不觉一般毫不放缓,甚至越砸越快越砸越重。不久,一声再也憋不住的痛哭传来,间隙中阿玄艰难地一遍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爸爸……”

    喻天年却无法回应,即便已经有了前一次射进去的精液润滑,后穴还是痛到需要咬牙忍耐。

    阿玄边继续狠冲边哭,比他还痛似的,软声求道:“爸爸……爸爸……你看看我吧……求你了爸爸……你看着我……”

    阿玄的声声哀鸣使喻天年放下了手臂,可他睁开眼的一刹那便又不自禁紧闭,一滴泪水砸在他的眼皮上,碎裂散开。

    他们谁也没有射,阿玄耗光了力气仍不甘心,伏下身含住喻天年,口腔内壁随着他的抽噎收缩。那东西半硬了,但始终没有傲然挺立,很快又软下去,阿玄于是终于死心,张开嘴放了它。他擦干净嘴角涎水和满脸眼泪,等抽噎声渐息,从喻天年身上爬下来,看着喻天年,忽然露出笑。

    他问:“刚和他做了几次?”

    “没有,”喻天年艰难地合起腿,翻身将自己撑起来,“我没骗你,我们在餐厅,聊工作。”

    “哦,”阿玄不咸不淡地点点头,“最近跟几个人出去’聊’了’工作’?”

    一把燃烧不充分的杂乱余烬散在喻天年心头,一片狼藉。他勉强道:“我只会聊工作。”

    “那也没关系,”阿玄却粲然一笑,又点点头,道:“以后你们会聊更多。”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不行了,真得不行……”阿玄笑着笑着,眼泪却又滴了下来,竭力忍耐,话出口还是都抖得变了调,“我知道你和刚才那个人在聊工作,可我今天相信,明天也会不信,就算你真得不和别人做,我还是不会信,我装不了很久,我不能这样的……”

    阿玄大概也觉得自己很无理,但他只能这样无理,因此反而索性不忍了,肆意起来,声音拔高,话说得越来越混乱:“我就这样,你没和别人做我也会疯,反正你早就不想要我了,连最后对我硬一次都不行,我就是疯子又怎么样?那跟你也没有关系!”

    近乎嘶喊出来的胡言乱语让喻天年眉头挤出深深的川字,方才的痛苦还未完全消散,他一头冷汗还挂着,只觉得头昏脑涨,哪里都针扎似的疼。可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手狠狠捶地打断了阿玄,问:“什么叫最后一次?”

    今天是超A(?)小孩,忽然想到一张图很配他,蔡文姬左手电刀右手宗师说:“他妈的,我来输出!”。

    点播小孩边哭边X的鱼还在吗?压轴安排,虽然不是香甜味的红烧肉,看番外有机会再补一个好了。